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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人询问,自己就有理由不说,如果没人请自己动手,自己就可以拒绝请吃。
要想拿到好处,最重要的就是一个请字。
请别人来请自己。
只要能拿捏好“请”
字学问,便能做一个好官。
知道易嬴有话想说,宋天德却没有多问,李睿祥自行坐下道:“易兄,你刚才对小弟说是因为什么官非来找天德兄,到底是什么官非。”
“啪!”
易嬴没想到宋天德居然没向自己询问,这就让自己少了许多回旋余地。
但在听到李睿祥问话时,易嬴还是用力一拍桌面,满脸恼怒道:“小人,那干脆就是一群小人。
虽然本县早知道天德兄是在下关村韬光养晦,不敢连累天德兄,奈何硬是有人要将屎盆子扣到天德兄头上。
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居然易嬴现在还说不敢连累自己,宋天德几乎无语了。
不过用不着宋天德说话,李睿祥就追问道:“扣屎盆子?谁想给天德兄扣屎盆子?天德兄现在可是个流犯,给他扣屎盆子有什么用。”
“你们自己看看就明白了。”
知道宋天德很难上钩,易嬴也懒得多说了。
直接将怀中签好字的供词丢在桌面上,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啜起来。
双眼扫了一遍供词,李睿祥满脸疑惑道:“这供词有什么用?”
“现在是没用,可等到天德兄将来出仕时,你明白了……”
不是明不明白的问题,在易嬴提醒下,李睿祥的脸色立即变得一片铁青。
因为要想在北越国做官,必须得满足一个前提,那就是身上不能有任何官非,这就如同现代官场不允许有任何案底一样。
李睿祥一开始并没将易嬴说的官非放在眼中,原因是他并不认为真有任何官非能牵扯到宋天德身上。
可这种冲击公堂的官非却不同,那是不将其他官员放在眼中,是所有官员,乃至朝廷的大敌。
即便这事不是宋天德干的,知道这事与宋天德有牵扯,朝廷也会有人以此攻讦宋天德。
攻讦他在做流犯时也不安分守己,攻讦他竟惹出这种给朝廷添乱的事。
这样一来,别说宋天德出仕后难有盟友,是否还有出仕机会都很难说。
突然看到易嬴发脾气,宋天德仍是不动声色。
不过当他注意到李睿祥脸色开始变化时,宋天德也微微觉得有些奇怪起来。
稍稍沉吟一下,宋天德说道:“睿祥贤弟,到底是什么供词让你这么为难,给为兄看看。”
“天德兄请看。”
李睿祥不是不想帮宋天德,而是不知该如何帮宋天德。
即便李睿祥明知这事情不是宋天德做的,可为什么有人要以此诬陷宋天德,他们还有什么后续手段,这同样是个大问题。
所以李睿祥也如同易嬴一样,只能等宋天德自己发问。
然后在宋天德发问后,由宋天德自行去参详这事。
而在接过李睿祥手中供词后,双眼一瞥,宋天德的脸色立即整个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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