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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楼,只不过那天屈温没有丧尽天良地给我深喉,也没用鸡巴顶我屁股,更没有说爱我。
那年我初二,刚发下来的考试卷得家长签字,我在浴室找到我哥,但我哥没发现我,他站在淋浴头下正对门口,单手扶着斑驳瓷墙自顾自玩他的阴茎。
当时什么也不懂,透过门缝看里面水雾缭绕的一幕,只知道他鸡巴好大,颜色也跟我不同。
我是去找我哥签字的,却硬生生站在门口一声不吭看了十几分钟,最后在他察觉不对朝我望过来前灰溜溜地跑回自己床上。
住在筒子楼的时候我没有单独卧室,两张床摆在一间屋,我睡小的哥睡大的,可那晚睡了人的只有一张,因为我钻回被窝没多久就被哥薅出来,他发现了我起反应的下身。
我不知道这叫勃起。
初中生理课全被语数英霸占,那几年网络不发达,没人告诉我这些,第一个教我生理知识的老师是屈温。
他腰间围着条很旧的浴巾,浑身湿淋淋的,发梢还在滴水,毫不客气地坐到床边弹我下面,半笑不笑地骂我调皮,偷看他洗澡还给看勃起了。
我嘴硬怪他洗澡时间太长,这明明是想上厕所憋尿憋的,他就把我堵进墙角,像刚才玩他自己那样玩弄我。
“那看看,看你等会儿尿出来的是不是黄的。”
顺带吹了两声极具羞辱性的口哨。
坏透了!
我玩不过他个千年老贼,结果自然颜面尽失,夹着腿缩在被子里急急地喘气,经历人生中第一次烈性高潮,他倒稳如泰山,粗糙的手掌松开,漫不经心地处理事后还特别恶劣地掀开被子让我说谢谢。
那句不要脸皮的话我到现在都记得。
“第一次射精吗?为什么不说谢谢哥哥,嗯?说谢谢哥哥教我撸管。”
我踹他,让他滚。
他扯住我脚踝把我顺进怀里,像座沉重的山压下来,故意在我耳边吹气:“小漓长大了也不许对哥恶语相向,听到没有,一日为弟终生为弟。”
他在出生顺序上压我一头,注定往后余生我在他面前没有翻身之地。
第二次去找我哥帮忙,他明显错愕,眉毛挑很高,骂我是傻子,问我知不知道这是在干嘛。
我理直气壮,知道啊,所以才去找他。
第一次是他强迫我弄的,我又没学会,第二次就撒手不管了?没这个理。
他沉下脸,用一种狡猾的眼神审批似的琢磨我的诡辩,片刻后关上灯把我拉去了床上。
后来约摸一年内,我自慰都得喊我哥帮忙,不知道什么毛病,他不帮我的话,我射不出来。
高中后就没怎么帮了,哥说我大了,得注意点分寸,我心知肚明亲哥俩不该干那些,但他是我哥,照顾我一点是应该的。
不过哥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他,我是他弟,不是流氓。
今晚看的片段总让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我哥在床上粗暴随性的手法,射精那一刻我歪头对上手机漆黑的屏幕,恍惚间看见的却是屈温那张坏笑的脸,兄弟果然不能长太像,某些时候罪恶感会太强。
没人教过我生理知识,但活了十七年,正常人该有的三观道德我却一点没少学。
哥俩正常的互帮互助和情人缱倦缠绵的抚慰之间有一道绝不能跨过的微妙界限。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比谁都明白,我哥应该也明白,所以适时推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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