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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娇倒没计较他其他的,想着自己眼下反正已经有人收留,当务之急是先把伤养好再说。
两人就这么站在院子里,你说过来我谢过去的,直到曲爷爷领着柳大夫进来。
“丫头怎么起来了,伤的那么重,快回去躺着”
曲爷爷看着单腿站着的谢玉娇那副惨不忍睹的样子,不由的双眉倒立,假意呵斥了一句。
“哦”
此时的谢玉娇丝毫没感觉到自己的这幅样子有些见不得人,只单纯的以为曲爷爷是担心自己的伤。
“柳大夫,里面请!”
曲爷爷侧身把大夫让进了屋。
谢玉娇靠在枕头上,任由柳大夫查看头上的伤口。
“头上的外伤倒也不大,也不再渗血,只是周围红肿有些厉害,要把周围的头发剃了才好敷药。
只不过,头部伤情最是复杂,别看外伤无大碍,内里究竟如何谁也不可测,而且还容易留下后患,老夫也只能尽力而为。”
柳大夫是个老大夫,在这四邻八村简单的治个什么头痛脑热,跌打损伤的倒还可以,对疑难杂症就无能为力了。
“多谢柳大夫,还请柳大夫尽力施为,治伤要紧,头发剃了以后还会再长,再说又不是全剃,只剃一小部分,我们不会有异议?”
曲老爷子也没征询谢玉娇的意见,直接拍板做了决定,至于后遗症,只能以后慢慢根治了。
“嗯,那就拜托柳大夫了”
谢玉娇也知道,先治伤要紧。
柳大夫得到了曲老爷子和小姑娘的同意,摆开了医药箱,开始为谢玉娇处理头部伤口,“小姑娘,可说说感觉有什么不适,可有觉得恶心,呕吐,头晕头痛等症状?”
“是的,总觉得想吐,却又吐不出来,躺着的时候没怎么头晕,就是刚才起来的走动的时候感觉头晕恶心,脑门一圈都疼的直抽抽”
“嗯,可看得清事物,有没有眼花眼黑耳鸣”
柳大夫一边问诊,手里也不停歇,把谢玉娇脑袋上的头发剃了一半。
“没有,看得清东西,只是昨晚躺着翻身的时候有耳鸣出现过,”
“可还记得清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柳大夫用清水清理伤口附近的的血块。
“我叫谢玉娇,家住戎州大湾村,三个月前被拐子拐出来的,后来逃掉了,又被坏人追杀掉进了山崖,昨夜被曲爷爷救了”
谢玉娇头脑清晰的说着自己的身世,和掉落山崖的原因。
“还有我,我也救了你”
富途一直都没走,跟着柳大夫和曲爷爷一起进来,就这么在旁边安静的看着柳大夫给谢玉娇处理头上的伤口,他一听谢玉娇嘴里没自己的事儿,忍不住提醒。
谢玉娇看这个傻小子傻的可爱,不由的咧嘴对他一笑,说道“是,还有你,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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