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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斌杰则是坐到那颗苍松下的青石上,拿出把大扇子扇着,笑着说道:“伶萱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常陪你来。”
“带你来还不如自己来呢。”
白墨楼抬头打量着那被抹去名字的道观牌匾,冷声打击道。
“算了,今天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周斌杰翻了个白眼,也不去和白墨楼争执,转而看着白伶萱憨憨地笑着。
徐明远进了道观,拎了壶泉水,拿了几个杯子摆在了大殿角落的方桌上,因为没有烧水,所以连凉茶都没有。
“外边热,先进来吧。”
徐明远冲着门外三人说道,又是冲着盘腿坐着的清玄说道:“师父,那个天生富贵命和死当谥文正来了,你不瞧瞧。”
清玄听此,还真转过身来,看着当先走进门来的白墨楼,眼睛一亮,赞叹到:“好个死当谥文正,若是能再活三十年,可期。”
白墨楼听此,微微一愣,看着须发皆白,穿着宽大半旧道袍的清玄神情认真地拱手问道:“道长可知我所得为何病?有法可治?”
徐明远、周斌杰和白伶萱也是齐齐看向了清玄,听清玄这话,白墨楼这病恐怕是活不了多少年了,自然是让三人有些担心。
“这病我见过,不过我见过的都死了,这世上能治这病的恐怕只有一个人。”
清玄摇了摇头道。
“道长,那人是谁,现在又在何处?”
白伶萱有些紧张的问道,眼里满是迫切之意,可见对于白墨楼很是关心。
“这人啊,行踪不定,有时在北黎,有时在吐蕃,有时又可能在东海畔。”
清玄又是摇了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那不等于没说,师父,咱不骗银子,讲人话。”
徐明远翻了个白眼道。
白墨楼听此,洒然一笑,倒是有些释然道:“那敢问道长,我这病要是不治的话,还能再活几年?”
“三年。”
清玄断然道。
“三年。”
白墨楼默念了一声,不由地握紧了拳头,微微点头道:“三年,足矣。”
白伶萱听此,面色一白,眼眶立马变红了,看着清玄带着哭腔说道:“道长,您想想办法吧,那人是谁,您告诉我,白家去找。”
周斌杰也是脸色微变的看着清玄说道:“道长,银子不是问题,白家和周家银子还是有些的,您尽管开口。”
“哈哈,小胖子,你倒是对我胃口。”
清玄哈哈笑道,不过扫了一眼一旁翻着白眼的徐明远,又是敛了笑容,叹了口气道:“白家倒也算的上大世家,周家银子确实也不少,不过那人啊,江湖上不知道多少人在找他,能找到的都是靠运气的,和银子没多大关系。”
“道长说的可是怪医秦兆雨?”
白墨楼有些迟疑道。
“你小子倒是有点见识。”
清玄点了点头道:“这老东西比我还喜欢跑,而且居无定所,从来不在一地常住,所以我也不能确定他身在何处。
如果他愿意医治你的话,百年不太可能,多活个三十年还是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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