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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万籁俱静,唯有一匹骏马奔跑在乡间道路上,急促的马蹄声中,仿佛在昭示着骑手急切的心情。
快点!
再快点。
骑手刘永州,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见到她了。
他的内心,充满了火一般的热。
对未来,充满了炽热的希望。
等入赘后,他一定会好好地修炼,尽快成为灵台境,不至于给落仙丢人。
快马加鞭,抵达了夏园。
刘永州翻身下马,也不通报,翻过围墙,直奔听荷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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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仙,我来……”
刘永州的声音戛然而止,瞳孔紧缩面色骤变。
映入他眼帘的场景便是……
听荷轩的凉亭内。
两位华服劲装男子,正在惬意地赏着月光喝着茶。
而他心目中的女神钟落仙,正乖巧地侍奉在一旁,端着茶壶帮他们斟茶,就像是一个丫鬟。
最为可怕的是,凉亭地上有大片的血渍,喝茶的石桌上还放着一个精致的锦盒。
“王守哲,澹台和玉。”
刘永州脸色煞白地怒吼道,“你们怎么会在此,还不放开落仙小姐。”
王守哲放下茶杯,轻轻点了点锦盒:“永州啊,你来的有点晚啊,你看这满池塘的夏荷都谢了。
还有,你的兄弟赵鼎天,已经先你一步去了。”
“你……”
刘永州寒意遍体,惊怒交加,“王守哲,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我先问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王守哲笑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一叠纸张,上面似乎写满了字,他随意抽出一张,“大乾昌隆三千一百四十年秋,有一位行脚商做买卖时候收购价太高,触犯了刘氏的利益。
刘胜业派你父子两人,在定蒲渡口前两里外将其残忍杀害,夺走了他随身货物,总价值约三百乾金。”
刘永州顿时一颤,厉声道:“王守哲,你莫要血口喷人。
落仙,落仙你别信他。”
王守哲没有理他,继续抽出一张:“昌隆三千一百四十二年夏,你负责的捕鱼大队发现了一艘落单商船。
你利用自己出色的水遁之术,先凿破船底,造成船难假意相救。
发现对方船上有价值不费的商品绢布时,便残忍杀害对方一十三口人,夺走了财物。
最丧心病狂的是,其中两位年轻的客商女眷被你们带走了,迄今下落不明。”
刘永州摇摇欲坠,这件事情做的如此隐秘,仅有一些心腹知晓,这王守哲如何知晓?
随后,王守哲一张张抽出宣读,都是刘永州历年来做的勾当,脸色越来越冷。
到最后,他便懒得再读下去了,而是直接将罪状往桌子上一扣,冷声道:“刘永州,我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
“落仙,别信他的,这都是污蔑,他在污蔑我。”
刘永州歇斯底里地咆哮道,“他们王氏与我们是敌对关系,是为了离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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