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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子,明显是很不赞同舒氏的话。
对于这对包子父母,夏衿算是服了。
要不是这朝代户籍管得较严,她一个人生活法理不容,夏正谦和舒氏又让她感受到了父爱和母爱,她还真不愿意再跟夏正谦这样迂腐的人在一起过日子。
太让人难受了。
她暗叹一声,开口道:“爹,你想过没有,以后你行医,算不着哪时就会遇到罗家这种情况。
到时候,不会又闹一次分家吧?”
夏正谦明显一愣。
夏衿悠悠地又道:“行医治病,谁也保不准以后会遇上什么事。
这次分家,便有人指指点点,说祖母处事不公,说大伯背信弃义。
如果再来一次,二伯和几位念书的哥哥怕是就没办法参加科举了。”
夏正谦的眉头皱了起来,一脸深思。
夏祁听得这话,眼睛亮了亮,张嘴想要附和。
夏衿忙朝他眨眼睛,抢先继续道:“如果这样,倒不如这一次彻底分了算了,以免以后有什么事连累祖母、大伯他们。
逢年过节,咱们送上银两礼物;那边遇上难处,咱们尽力相帮。
这岂不比栓在一条绳上,一遇上事就一锅端的好?”
这话算是彻彻底底解开了夏正谦的纠结。
真要这样做,他也不用两边为难、两边愧疚了。
他抬起眼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衿姐儿这番话,说的甚有见地。
行,咱们就这么办!”
夏祁咧开了嘴,悄悄对妹妹竖了一根大拇指。
舒氏满是愁绪的眉眼也顿时舒展开来。
夏正谦扫了妻儿一眼,站了起来:“我出去一趟,借点银两,也顺便看看哪个医馆请郎中。”
“爹,您先坐下,女儿有话说。”
夏衿又开了口。
夏正谦看着女儿,嘴角噙着笑意,眉毛一挑,坐了下去:“你又有何高见?”
“您去别家坐堂,总是寄人篱下,受制于人。
依我说,咱们还不如自己开一个医馆。”
这话一出,其他三人俱都一阵怔愣。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舒氏便笑了起来,用手指点点夏衿的头,嗔道:“你呀你,你爹刚刚才夸你说话有见地呢,这没到片刻功夫,你又说孩子话。
这医馆,哪是那么好开的?要门面、要备药、要伙计、要账房,还得请坐堂郎中,哪一样不是钱?没个二、三百两银子,都别想开医馆。
就算有二、三百两银子还不够呢,刚开的时候没什么名气,熬声望都得熬个一年半载的。
这一年半载,也得花上一两百两银子呢。”
夏祁刚听到夏衿的话时,眼睛还猛地一亮,觉得是个好主意呢。
现在听舒氏这么一分析,顿时泄了气,将身体往椅子上一靠,没精打采起来。
夏正谦笑笑,复又站了起来:“如果没别的话说,我可走了啊。”
“哎呀,你们别急,听我说完嘛。”
夏衿此时的表情倒尽显孩子气,“爹爹的医术高明,咱们可以不卖药,只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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