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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屋内,静默无声。
房间里似乎还有一点酒香,余韵迷醉。
白豌觉得自己右手手指被其指尖包裹的温热。
面上从额头到下颌,甚至脖颈根处的皮肤都被这人抚的有些暧昧。
他深刻思索,刚才肯定是醉了。
子辰兄这样亲昵的举动一定是梦里的无稽之谈。
然后,他猛然闭上眼。
随即,一睁眼却又是这人俊秀面庞。
不得已,他便是皱着眉直接问:“你是活的子辰兄?不是谁假扮的吧?”
凌书墨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自己一定是醉糊涂了。
“我……”
凌书墨脸一下子蹿了红,焯烫一般松开了两只手,好似反省似的把它们放在床榻边。
一下子规规矩矩,正襟危坐,君子端方。
额……
看来是活的没错了。
只是白豌看着这人一阵无语。
明明紧握自己手和一直把自己脸摸来摸去的是对面这人,这模样怎么搞得占便宜的是他似的呢?
于是,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表情有些扭曲:
“子辰兄!
我们是青梅竹马,也是知己兄弟,更是至亲好友。”
凌书墨沉默:“……”
说句话能怎么样?
白豌无言以对。
这人是想要佯装无事发生吗?
然后,对面端方俊雅的人一脸愧疚的看着他:“阿白,对不住……我不该轻薄你……”
这副表情让他怎么接着话头说下去。
白豌只觉得好笑:这人真是个守规矩的正人君子。
就他刚刚那种程度也叫做轻薄?改天给他见识见识什么叫轻薄!
别说小洛洛那惊天辟地的龙阳画册了,怕是也从来没看过《八美阁与我的二三事》的各种。
不对,应该任何一本相关题材都没看过……
白豌一时之间沉默不语,心情十分复杂的看着面前人。
对面人的脸衬着月色似乎染上一层雾气,面似晶莹白玉,唇色洌艳如水。
如画眼眸之间尽全是倾世的风华。
咳!
他当即便是心中有钟鼓声声撞,面上升起一丝诡异的热气。
“子辰兄,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难道是刚重逢的时候?”
白豌就是那种理直气壮的问,厚颜无耻且事无巨细。
凌书墨耳根微微发红,尴尬抿唇:“我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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