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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弋心想我只问了一个,你怎么要问两个三个四个?
他不想深入讨论这个问题,说:“已经快两年没跳过了,转艺管方向也是因为这个。”
严柘说:“你以前跳什么的?”
解弋支棱起来了,说:“能不问了吗?你问太多了。”
严柘住了嘴。
今天他俩聊的是有点太多了。
两个人的关系应该停留在严柘教解弋写作业之余,偶尔调戏师弟当乐子,一段普通的师兄弟关系,为止。
现在的问题是,严柘不想停在这里,他觉得可以向前再迈一小步。
人形挂件
严柘养过小狗,是一只非常可爱温顺的伯恩山。
小伯被他抱回家的时候,只有两个月,而他自己也只是六年级的小学生,他很喜欢这只从一窝兄弟姐妹里被他亲手挑出来的小公狗,他不顾父母的反对,每天晚上都坚持要抱着它一起睡觉。
他给它起名叫“弟弟”
,它就是他的弟弟,对还是小男孩的严柘来说,他和他的小狗,就是形影不离亲密无间的跨物种亲兄弟。
弟弟陪他度过了孤独而躁动的青春期,弟弟是严柘最好的朋友,他可以对它倾诉自己的心事,训练的苦痛,成绩达不到预期的失落,在同龄人中难以找到知音的郁闷,小伯弟弟陪他度过了他生命中第一个寻找自我的重要阶段。
解弋长了一双水灵灵的狗狗眼,眼型圆润,眼角有一点下垂,瞳仁很大很亮,还经常很无辜地看旁人。
他很多行为模式的小细节,也很像弟弟刚被严柘抱回家那半年。
它和严柘玩的时候非常乖,眼睛眨巴眨巴,尾巴摇来摇去,无师自通就会听严柘“坐立站卧”
的指令,会握手会打滚,聪明听话,但一转头就会因为换牙期的不适,耷拉着小狗脸,到处乱咬家具。
解弋也是,一副很乖的样子,长得也一脸天真,骗得严柘起初还真以为他是个小傻子,现在早发现了,一低头一背过身去,师弟那表情,憋回去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发现他在观察,师弟又开始眨巴他的狗狗眼,装起无辜来。
那些同级生们看到解弋,问严柘这么乖的师弟哪来的?严柘宣布是学校发给他的,独一份。
说那话时候的心理,就已经隐隐约约有在把解弋当做他的所有物,他要留着自己玩,其他人最好不要来沾边。
今天他又发现了解弋师弟和小伯弟弟的相似之处。
小小的他和小小的弟弟一起长大,他上了封闭式高中,很久才能回家一次。
终于有一次,他发现弟弟变得越来越瘦,尽管在努力打起精神陪他玩,再不像以前一样有活力,向父母刨根问底,才知道他不在家的时间,弟弟总是闷闷不乐,食欲也差,父母已经带它去看了好几家宠物医院,有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说,弟弟是患上了宠物分离焦虑症。
严柘记得他开学离家前,小狗用无辜且不舍的眼神看着他,知道它的主人又要走了。
他担心地抚摸他的小狗,小狗舔了舔他的掌心。
那感觉就像不久前,解弋蜷缩在沙发上魂不守舍,他触碰到解弋的额头,手指和掌心都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不安。
本来就是。
解弋已经被孔老师全权托付给他了,四舍五入,等于解弋就是他的。
解弋哪知道奇葩师兄在乱打算盘,珠子都已经崩到了自己脸上。
他只是发现本来就变态的师兄,更变态了。
之前严柘还只是在尽心完成孔老师交给的任务,勤恳敦促师弟学习,现在呢,一天到晚恨不能用舞蹈长绸当成防丢绳,把解弋捆在自己目力所及的范围内,隔几分钟还要扯一下,确定解弋还被拴在旁边,没有偷偷跑掉。
这一天,天气阴沉,冬日的云层正在酝酿,即将落下今年的初雪。
严柘带着解弋在图书馆读书,中途有电话来,他出去接了,回来后说院领导叫他去谈点事,大概是临近年底,各大电视台文艺演出的相关事项。
嗯嗯嗯,好好好。
解弋的唇角已经绷不住要上翘,乐得他快走快走,已经开始畅想等他走了,自己是刷抖音呢,还是刷小红书,不然就打游戏,或是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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