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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俨然一个新婚家庭该有的样子……
我可能有点醉了,不然为什么眼前会出现模糊的水光?
夜深了,刘筱菲回屋去奶孩子去了,郑遥和我在客厅继续喝酒谈天。
“我现在在虹榆市区的一家篮球俱乐部当教练,年薪这个数。”
郑遥得意地用手指比了个数。
“你行啊郑遥。”
我一拍桌子,大脑一阵晕眩,喝酒从不上脸的我,此时此刻酒气也上来了不少。
“你当初要是愿意来试试,指不定混得比我更好。”
“啊?”
我一愣,隐约想起十年前,郑遥给我打过电话,说有大老板到虹榆市投资建设篮球俱乐部,想从我们学校篮球打的好的学生里面挑人,最好是擅长三分球,福利待遇都挺诱人,但那个时候是八月份,我已经到菱北体育学院报道了,不像郑遥在本市读大学这么方便,况且我三分球一直投的不怎么好,就随口拒绝了。
“想起来了吧。”
郑遥嘬了一口酒,“我后来才知道,投资人居然是从咱们虹榆一高出去的学长,你应该听说过吧,新叶总裁季靖闲,年纪轻轻就身价了得的那位。”
“季,季靖闲啊……”
我醉得不行,却还喃喃地念出这个名字。
心脏传来尖锐的痛,一瞬间就和眼前涣散的月光一起消失了。
年最后是在郑遥家过的,夫妻俩很热情地招待了我,守岁的夜,在小宝宝的偶尔啼哭声中,我们一同追忆了青春,讲到最后,幸福的小两口竟然情难自制,当着我的面抱头痛哭起来。
而我,一个看起来不那么幸运的无家可归的人,却一滴眼泪都留不出来。
不仅如此,我甚至感到无比庆幸,还好我活了二十七年的人生,没有沦落到连个过年的地方都没有。
第二天,郑遥和刘筱菲要带着孩子去亲戚家拜年,我离开他们家的时候,居然收到了季雨珂的压岁钱红包,我长这么大还没收到过这么大额的压岁钱。
季雨珂:以往每年我都要给靖闲发压岁钱,今年他没回季家过年,我就忘了,大年初一给你和他一人补一个。
季靖闲没有回家过年?我捕捉到了这个信息,虽然我原先并不知道季靖闲都会在季家过年,因为他看上去很排斥季家,但看季雨珂的意思,以前他都是要回季家的。
我不可能直接问她季靖闲现在在哪,不然她就会发现我和季靖闲闹了不和,我更怕她会因此得知我其实是个替身的事实,因为我能感觉到,她作为季靖闲的姐姐,已经慢慢接纳我了。
我试探性地问:他不回去,季董会不会不高兴啊?
季雨珂:放心,有我帮你们善后,你们只管过二人世界就行了。
我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回一个“谢谢”
。
季雨珂:我也不知道靖闲平时都是怎么跟你说的,但你千万别怪他从不把你带回季家。
我:嗯。
他不带我回家是跟本不认我,我早就知道,又怎么可能怪他呢?我心说。
季雨珂:他这是在保护你,季家比较复杂,季氏这么大一块香饽饽,但凡沾亲带故的人人都想分一杯羹,像你这样手无寸铁的人一旦卷入,立场会很危险,而且靖闲的身份你也明白,他是怕自己保护不了你。
所以你们婚礼的时候,他都不许季家人到场。
我刚看完,季雨珂就撤回了。
季雨珂:我猜这些话,他个闷葫芦肯定不会如实告诉你,当我多了句嘴,你稍微明白一下就好了,他在季家的处境没有外人看到的那么好。
我:谢谢姐。
季雨珂:不用,大过年的就不说这些了,陪靖闲好好过年吧。
季雨珂总是爱说一些信息量很大的话,她以为我会懂,是建立在她认为我和季靖闲是相爱的基础上,认为我至少与季靖闲心意相通,有些事情能一点就透,但事实上我基本听不懂。
我还有很多话想问季雨珂,但又怕她嫌我话多,或是察觉出什么,便只好作罢,最后回复了一句“代我向许哥问声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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