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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了一天的轰击终于歇了下来,耀德城内已经被砸得面目全非,到处都是残屋废墟,幸好此时还是夏末,野外露营倒也不用担心,李现叫上延兴军和西军军官们聚在城门洞中,打着火把议事。
“各部都说说,今日战损情况。”
李现见人已到齐,开门见山道。
门洞内气氛压抑,其实西军战损并不大,只是被砸了一天,众将耳中都还在轰鸣,脑中一片混沌,不知从何说起,狄青见状连忙站起来道:“李将军,今日西军伤亡两百三十一,阵亡一百四十一人,主要是头几阵轰击中,城墙上的军士们伤亡较多,隐蔽后就没什么了。”
李现听了点点头:“我军伤亡如何?虞侯说……”
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张义已经不在了,想到此处不禁悲从中来,话语停顿后似有些哽咽,狄青轻轻叹了口气劝道:
“将军重情重义,张虞侯遇上这样的上官是他的福气,我们武人,一辈子能得一知己足矣,我想张虞侯生前所恋的无非是将军的安危和家人的未来吧,还望将军多看顾他的家属,张虞侯在天之灵定会瞑目的…”
听了狄青的话,李现心中好受了些,唐渡起身道:“将军,还是我来说吧。”
李现点点头,军中威望仅次于张义的就是唐渡了,毕竟之前曾是一军都虞侯,触犯上官被贬为指挥使,石鑫的弩营虽说杀敌众多,可军中对躲在后面打炮的始终差了那么点意思,所以张义阵亡后,大小事务都报于唐渡。
“诸位同僚,我军战损如下,伤亡四百一十六人,阵亡两百二十一人,四十台床弩被毁,火油弹因弹药车殉爆所剩无几,军都虞侯张义阵亡,亲兵统领杨龙重伤,阵亡都头三人……”
李现插话道:“火油弹还余多少?”
“一千枚,就是今日留下的十台床弩上配的,每台一百枚。”
“那爆破弹呢?”
“爆破弹抢救及时,没有损失!”
“行,我知道了。”
李现挥了挥手,缓缓站起身来,环顾着四周,思量片刻沉声道:
“明日若无异常,西贼还是会继续猛轰耀德城,一百五十门投石机,若他们照准城墙一处集中轰击,那段城墙怕是撑不下一日。”
“那这耀德城岂不是收不住了吗?”
众将听到李现所言,心中都提了起来,城墙都保不住了,这仗还怎么打?一个西军将领忍不住开口道。
“不然…”
李现顿了顿,在门洞内负手来回踱着步,慢慢道:“制人而不受制于人,西贼就是吃定我们不敢待在城墙上,确实,他们今日占了先手,但我军大部未失,实力犹存,这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李将军,接下来咱们怎么打,你就明说了吧,我们都是粗人,说话别卖关子!”
狄青一听,大怒道:“谁他娘的阴阳怪气的,怎么,被围了心里不爽啊?延兴军今日伤亡如何,是不是撤在我们后面,他们的虞侯都阵亡了!
丁老三,你他娘的以后对李将军说话客气点儿!”
那西军将领被狄青一顿臭骂,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可又不敢顶撞,只得拱手请罪。
李现此时也没心情理他,随意拱了拱手道:“我的意思很简单,打乱他们的节奏,若明日真如我所言,那我们就放他们轰开城墙,他们不是想进城吗?哼哼,只要他们进了城,投石机就不敢再射,投石机哑巴了,我军就去了最大的威胁,明日我们就来一个将计就计!”
……
西夏大营,主帐中觥筹交错,酒香四溢,一边坐着西夏将领,一边坐着辽国攻城军的军官们,野利遇乞正在设宴款待辽人,今日战况顺利,宴席上一片欢声笑语,在野利遇乞授意之下,奉承话如不要钱一般流向了辽军军官耳中,萧台虎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哈哈直笑。
“萧都知,来,本王再敬你一杯,辽军威武!”
“哟,多谢大将军,我哪里有什么功劳,都是大将军指挥有方啊,我提议为咱们夏辽之间的友谊,也干一杯!”
“哈哈哈,萧都知说得好,为了夏辽永世和平,众将士一起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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