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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难听至极。
我望着他,若是眼刀子能杀人,他早死八百回了。
可最后,还是我不争气的红了眼。
那怕孟成阳那样打我,我也不曾掉一滴眼泪。
而这个男人,他只用一句恶毒的话就能让我崩溃。
我攥紧了拳头,怕自己一时没忍住扑上去把他那张脸给挠花了。
“那,邹总觉的我要‘卖几次’才能让你签下这份协议呢?”
我把那三个字咬的特别重。
邹子琛眉梢抖了一下,下颚紧绷,目露凶光,似乎比我还要生气。
可他玛的污辱的人是他,他生那门子气呢?
随之,他轻挑的笑道:“我说过一年,有可能我三个月就玩腻了,到时你就赚……啊……你怎么又动手了呢。”
他还没说完,我拿起包就上前狠狠的给了他一下。
这个冷酷无情的人,我一眼都不想在看到他。
我狠瞪了他一眼,越过他悲愤而去。
邹子琛没有阻拦我,只是在身后冷冷的说道:“我的期限只在今天,过了今晚十二点,你就没这个机会。
到时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怒气冲冲出了他的办公室,走到电梯口时,刚好碰到林晓月拿着一打文件从另一头走过来。
她见到我,瞪大了眼,小跑了过来,惊叫道:“你怎么还没走……你刚才不是穿这身衣服的……”
我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无视她眼里嫉恨,直接进了电梯。
至从她跟我撕破脸,每天见面都要呛上一两句她才罢休。
这种幼稚的行为,我懒的理她。
有时漠视比反击更能让人恼火。
电梯门快关上时,她又骂道,“林童你不知羞耻。”
我面上冷笑,心下悲凉。
从恒远集团出来,我望着天空,呆站了好半天,才迈开脚,包里的手机铃声不知唱了多少遍,我却跟没听到似的。
在街上跟孤魂野鬼似的晃荡了一下午,最后还是回了老别墅。
在院门口站了半天,我没进去,而是绕过院门,朝后山走去。
我很长时间没来后山了,也不知道它长的怎么样了,肯定又高了。
等我爬到后山,看到那棵在风中摇摆的枇杷树,不由的笑了起来,它果然又高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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