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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二叔,我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得晚上再动手,里头有什么规矩么?”
我忽然想起来心中一直压着的疑惑,就问二叔道。
二叔哦了一声,道:“其实也没什么,燕子,你要知道,世上阳气正气最足的地方,不是什么庙里道观里,而是警察局和屠宰场,相对立的,就是火葬场和太平间。”
我点头。
“白天的时候,阳气也足,再加上在警察局,寻常的脏东西敢露面?”
二叔转身问我。
听了二叔的话,我在心里仔细想了想,还真是这个理。
警察局的话,多少有一点公正严明在里面,俗话说鬼怕恶人,但恶人还怕警察呢,更别说被恶人压着一头的小鬼小魄了,其次,屠宰场的屠夫整天操刀杀生,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煞气,别说鬼怪之类的,生人见了胆子也发虚不是。
“不过我还是失算了,就算是在晚上动手,那玩意还是不敢出来,要不是后来被我用锤子打坏了它的假身,怕它还是不会露面的。”
二叔啧啧道。
突然,二叔转头直勾勾的盯着我,道:“说起来燕子,那时候,你身上有一声虎啸,是怎么回事?”
我抓着头想了想,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啊,二叔你说这个啊。”
说着,我从脖子上拽下了那个二婶前几天给我的虎牙项坠递给二叔,说道:“前几天那件事情,二叔你不是让婶子给了我这个东西防身么。”
二叔把项链接过,在手中看了一阵,然后点了点头,还给了我道:“这玩意跟你挺有缘分的,那行,你以后带着吧。”
我点头,重新将项链系好挂在脖子上。
跟二叔说说笑笑的回到店里,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我正想打招呼告辞,二叔却拦住了我,说道:“别急着走,你看看我怎么处理接下来的事的,多学学,多看看,往后你也要这样。”
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二叔从挎包里取出来了玻璃瓶放在桌子上,点上了一把香插进香炉,然后拿出来了毛笔与朱砂····
我在一旁啧啧称奇道:“二叔你这是要画符么?”
二叔古怪的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取过来了一块砖头大小的木板,在上面郑重的写下了姜太公在此五个字,然后将木板与那个玻璃瓶用墨斗上的线结结实实的捆好了,搬了条梯子爬上去,挪开了天花板的一块顶板,将玻璃瓶放了上去。
做完了这些,二叔拍了拍手上灰尘就下来了。
我瞪着眼睛瞅着,没记错的话,之前二婶也写过这几个字。
疑惑之下,我就问二叔原由。
二叔叹了口气,道:“咱们木匠的祖先,是姜太公····”
我听得直点头,可是仔细一想,不对啊,他娘的木匠始祖不应该是鲁班么。
将心中疑惑问出,二叔听了直撇嘴:“扯淡,姜太公才是咱们始祖,你睁大眼睛瞅瞅,不管是建房子还是做家具,哪一个完成了之后是拜鲁班不是姜太公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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