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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少这是什么意思?”
厉长风刚才还深情款款,一转脸,已经换成无赖的口气,“什么人?”
“阿云!”
何超气惨了,“把阿云还我!”
“阿云——谁是阿云?”
厉长风一脸懵懂,却凑到蝉衣耳边,低声说,“我们说好的,今天,你是蝉衣。”
蝉衣:……
幸好厉长风紧接着就吩咐下人:“把夫人带回车里去,免得被无干人士惊扰了。”
方才免了进退两难。
“她!”
何超大声说,“她就是阿云!”
“谁说的,就只是一个长得相像的女人而已,你凭什么说她就是什么阿云阿雨的。”
何超就是个斯文公子,厉长风根本不怕与他对打。
“你!”
厉长风退了一步:“我今天带夫人出来散步,不是出来打架,何少也知道我厉某人什么出身,要打架,我这边多的是人奉陪,至于我,就不在这里耽搁了……良辰美景,也希望何少不要来打扰我们夫妻。”
“你——阿云、阿云!”
何超眼睁睁看着蝉衣被一众保镖护送着走远了,又急又气:“厉长风,你会遭报应的!”
这句话让厉长风背影停了一下:“我已经遭到了。”
他说。
蝉衣死了,或者蝉衣把他给忘了——他希望是,但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他能骗过自己,也就只能骗过自己这一天,一天也好。
车越跑越快,蝉衣心里已经有些不安:“厉——长风,你这是带我去哪里?”
车猛地停下,厉长风张开手臂,将她环在当中。
“厉……”
蝉衣吃了一惊,“厉先生——”
厉长风已经压了下来,他吻上她的唇,细致地,温柔地,像吻一朵花,蝉衣起初还在挣扎,渐渐地不能动了。
衣物从身上坠了下去。
“蝉衣……”
他反复叫她的名字,就好像狂风暴雨,猝不及防打在她的脸上,她被打得懵了,她不能挣扎了,也不能动了。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别致的铃声,是一声婴儿哭啼——“阿宝!”
两个字闪过去,蝉衣忽然清醒过来,她推开他:“厉、厉先生……我们不能这样,我、我是有未婚夫的人,我不能……”
“蝉衣!”
厉长风痛得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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