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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粲知道进退,所以做了佐吏之后,对吴谦比以前更加殷勤,溜须拍马,出谋划策,无所不用其极。
吴谦对他也很满意,平时有什么好处,也分他一些,朱粲在衙门里如鱼得水。
朱广见朱粲在衙门里十分出色,心里也高兴,还以为自己从此可以高枕无忧,倚靠朱粲,却没料到还真的应了他当年的那句话:朱粲变成了一头白眼狼。
朱粲发达了,捞了不少油水,嫌朱广的屋子太破,就在县衙附近买了一处房产(说是买,其实是强行霸占),搬出去住了。
朱广一看就不干了,拦住他道:“你现在发达了,难道就想丢下我吗?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把你养大的!
又是谁把你送进衙门当差的,你良心让狗吃了吗?”
初时,朱粲只拿些住在县衙附近方便办事之类的借口搪塞过去,后来见朱广经常啰嗦,隔三差五跟他唠叨不说,还找他要酒钱。
于是拉下脸来,冷言冷语道:“你自住你的,我自住我的,整日啰嗦什么!”
朱广见他变得这么快,胸中就烧起了怒火,但想到自己年事已高,日后毕竟还要依靠他,就忍住没有发作,憋红了脸,按着声音道:“当初要不是我收留你,你早就见鬼去了。
我好不容易把你养大,你好歹也要念念这份恩情吧?我又没个老婆,就你这么个亲外甥,我老了不靠你,靠谁去?”
朱粲嫌他啰嗦,就很有些不耐烦,道:“我现在也只是在衙门里混口饭吃,能养活自己已经不错了,替你减些负担,便是对你的报恩。
从今以后我自己过活,不再给你添累赘,你不要不知好歹,跟我纠缠不休!”
说罢,朱粲从身上摸出几枚钱,拍在桌子上,道:“这点钱你拿去买些酒肉,就当我孝敬你的,从此以后,你别来找我!”
朱广看着桌上的那些钱,连买一斤猪肉都不够,便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怒火,对着朱粲破口大骂道:“你这个畜生东西,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枉我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没想到你竟是个没良心的狗东西!
早知如此,当时你爹娘死的时候,我就不该把你这个小杂种带回家,还不如让你死在外面,让狼叼走!
现在你发达了,要把我一脚踢开,真是猪狗不如,天打雷劈!”
朱粲冷笑道:“你现在要骂就尽管骂,就当是我欠你的,我也不还口,今天骂完了,你我从此两不相欠!”
朱广被这话激得血气上涌,发了疯,见门边有条扁担,二话不说,走过去一把抄起扁担就朝朱粲的头上劈下去。
朱粲一转身,用粗手一把抓住扁担,他力气十分大,牢牢把扁担锁在手里,任朱广如何用力也无法挣脱。
朱广口里还在骂他,朱粲怒了,突然往旁边一扭,朱广整个人打个趔趄,险些倒在地上。
他站稳了,丢了扁担,发疯似的乱叫着,冲向朱粲,想和他拼命,却被朱粲抬起脚来朝着胸口踢了一脚,朱粲身强力壮,这一脚踢出去,直接把朱广踢倒在地,伤了内脏,登时吐出几口血来,嘴里哼哼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朱粲斜睨了他一眼,道:“叫你不知好歹,你若再来纠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甩手走了。
朱广被朱粲踢了这么一脚,伤得十分严重,自此卧床不起。
再加上整日想着朱粲的所作所为,心头愤怒郁结,急火攻心,没过几日,便呜呼哀哉,一命归西了。
他死了以后,朱粲也不去看他一眼,就连棺材钱也不肯出一分。
最后还是与朱广一起当差的几个狱卒每人凑了点钱,做了一副平板棺材,抬到荒郊野外,草草埋了。
朱粲自此也有了“白眼狼”
、“衣冠禽兽”
等外号。
只要一提起他,无人不恨,无人不骂。
朱粲平时也知道别人背地里都在骂他,不让他当面听见也就罢了,若是让他撞着了,他定揍之以饱拳,不把对方打个半死决不罢休。
大家虽然都恨他,但惧怕他有县令吴谦做靠山,也不敢轻易去招惹他。
朱粲自此愈发肆无忌惮,在城父县里横行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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