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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许不知道她说的哪一辆,但觉得她这样的语气,让男人上刀山下油锅都行,他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间,把南音堵到门上,“那让你自己挑车的时候你又为什么说不要?”
他低头吻她,这件事情,总是做不够。
南音抬手挡,“我涂口红了!”
霍许直接靠近她的脖子,一阵猛烈的吸允,“……我又没有说要亲那里……”
几分钟后,南音用围巾裹着脖子,一张脸红的像苹果,到了车库里,她对自己的司机指着一辆白色的,“就那辆。”
这司机三十出头,是个爱尔兰人,霍先生的司机阵营里,他开车的时间最久。
这辆车南音看中好几天了,她也不常出门,就是个新鲜。
那司机去拿了钥匙,上了车,用很慢的英文给南音说,“这车用的很少,还好有油!”
南音听出他在开玩笑,这些车都有人定期检查,随时准备着,怎么会没有油。
用围巾捂着脸,跟着笑,却觉得脸还是特别烧,这个霍许太讨厌了。
她就怕他这样,又不是在家里……
想到刚才,心跳的更加快,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犹未尽,她打开包,拿出自己的糖盒来,想吃点糖分散一下注意力,车刚拐上车道,手机就响了,她看了号码接了电话,“又干什么?”
口气凶巴巴的带着笑意。
对面传来霍许的声音,“等会做饭的时候小心点,别做太复杂的。”
南音听着电话,左手单手开的糖盒却掉在身上,糖豆滚的满座椅都是,“都怪你,我的糖都撒了。”
她怪叫起来。
霍许笑着挂了电话。
南音也笑,盒子晃了晃,就剩下两粒了,她忙不舍地倒去嘴里,然后开始捡车上掉的,这车是座椅是白色的,要是回头糖化了,五颜六色的可不好看。
身后也是,她捡着,笑着,手摸向身后,糖豆顺着靠背,有些都滚到了夹缝里,她伸手顺着摸,一个……两个……还想要不干脆不捡了,明天让霍许也坐坐这车,自己手不稳,都是因为他……又摸到一个,她一捏,忽然被针“扎”
了一下……
“哎呀……”
南音喊了一声,很意外。
司机连忙从倒后镜看她,却见南音脸色发白,死死盯着手里的东西,那张脸,那么白,那么吓人,司机忙问怎么了?
南音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只觉得一瞬间天崩地裂,头晕目眩……从几万米的高空落下,也不过就是这种感觉……
她的手指间,夹着一枚耳环,黑钻石的,下面是水滴形,碎钻设计,这一刻,在情绪疯狂的漩涡里,她看到了一年前的自己,手里拿过一枚这样的耳环,那时候的自己说,“上面那黑钻石要是真的,这耳环最值钱可是上面那部分。”
而彩青拿着那耳环说,“这单个的,上面的耳钉部分,是黑钻石?——这女人,也太有钱了呀。
怎么只有一个?”
一个绝对不可能的事实浮出水面,南音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浑身彻骨的冰凉……姜暖,这是姜暖的耳环……她曾经在她的首饰盒里看过的那一个……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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