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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是希望把*烧死么?”
这厮总是动不动便来这么一句够吓我一跳的话。
我不禁琢磨这小子这次又是怎么想的,但看他似乎挺认真地开玩笑样子,觉得此子要又要和我正儿八经地胡扯上天地间玄机,我不希望最后讨论出的结果就是我们应该依礼且遵循天理道义地把*这兔崽子直接处理掉。
便肃容道:我从未如此想。
君为何有此一说?
是为心有所思,口有所言。
君之一言一行,势必因心有所动。
君以此典宽慰于我,便是心中已将*视为木屐了。
我更是皱眉,看来这孩子瞎扯上瘾,要将收拾掉*当做一件天地间顶重要事情来面对。
看来不能正经糊弄,须得不正经地敷衍。
“林,吾与山中见之,征辟于麾下,贸然如此,岂不使投我之人寒心。”
我尽力摆出一副为之奈何的架势。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语出《左传》)过而不改,是谓过矣。
(语出《论语》)。”
看来这孙子是铁了心要在处理掉*这个玩笑上越走越远了。
于是紧接着,那个按葛凉道理该被烧死的*,就屁颠屁颠地进入我的视线,似乎在寻找什么,但很快看见了我们,更加屁颠屁颠地冲了过来,然后劈头就问了一句:主公,据说此处有两绝色女子曾出现,说是拐进了个巷子,您可看见了?
我看向了葛凉,葛凉笑着看着我。
“这事交给你了。”
我很平和地和葛凉说了一句。
我决定转身去吃饭。
这破事老子不管了。
那酒肆的主人却似乎有些受惊,一直在路上看着我们,我问道何事?他却说我要了这许多酒食若是转身走了,怎生再卖出去。
“有吃的?”
二贼子闻得此言,皆惊喜。
要论及这事情上,这俩货倒差不多。
于是乎,两个人在我前面,很没有什么样子的吃了起来。
看着他们的欠收拾的样子,有时真想把这俩都绑树上烧成木屐,虽然木屐不是烧出来的。
这一番她们在里面可就久了,我甚至想派这俩挨千刀的吃货绕前面那院子看看有无后门,但想着银铃不至于将我丢在这里,就有些着急。
但是带这俩进去,明摆着丢人。
一番踯躅犹豫,只得又点了几斤肉,筛些酒。
乘着酒肆庖厨筛酒切肉的当口,我还是将这两人打发出去看看前面院子有无它门。
就在热腾腾肉刚摆我面前的开心时刻,却有一仆人到我案前作揖,很是有礼。
“请问,先生可是申公子?”
“正是,汝……”
“哦,正如尊夫人所言,可否随在下去我家主人院中。”
这番话和这人作派确实上得了台面,这司马家确实有些玄乎,连个门下之人都有如此风度。
我看着他,心中却想着刚上桌的肉和酒,但明白,去是一定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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