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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吃完了东西,我忽然问他,“诶,那天,就是我被陷害的那天,就是媒体围追堵截的那天,你挺我,你还说有人浑身是毛却说别人是猴子,这个浑身是毛的人究竟是谁啊?那天是不是真的有女演员夜不归宿啊?”
无人应答。
我,“咱们那个女二号,就是演你老婆四福晋的尤嘉儿,她演的挺好的,听说,她也是你师妹,都是中戏的?好羡慕你们,中戏很难考的。”
“你为什么不去上学?”
我看着余灏,他却又问了我一遍,“你为什么不去上学?你这个年纪,不应该都在学校吗?即使不读书了,做了明星,也应该找个学校挂名。”
我,“……”
这个背后的故事太复杂和玄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余灏却说,“还是,你以为找个有钱男人就可以一生无忧?勋先生,他在圈中很有名,但是很有名的玩家,你确定要和他交往吗?”
我想了想,“嗯,他是我朋友。”
“不是男朋友?”
这又是一个很难讲的问题。
我还是说,“他是我朋友。
余灏,你也是我朋友。”
午饭时间结束,我们的导演终于原地满血复活,于是,我和余灏这个充满了刺激和冒险的床戏的系列镜头即将开始。
其实床戏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神奇,可是国内的审片制度和制片方认为观众具有恶俗的审美观念之间有一个拉锯战,过程惨不忍睹、尸横遍野,而结果则是‘何年劫火剩残灰’。
面对现场的一切导演,副导演,灯光师,化妆师,还有场记和围观的演员以及各种助理,我们需要拥有什么样子的禽兽一般的热情,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很有意境的交配,并且还面带愉悦的表现出或者沉迷或者痛苦,或者爽到翻天的细微的面目表情?
我想着,我这个角色在这个场景下,除了尖叫,最好还是尖叫。
导演以为我很紧张,就清了场,结果看我还是拼命拍打着意图想要那个啥我的余灏,他摇头,——不成,这样不成。
“Alice,你这个表情,好像日本鬼子进村杀鸡,这样不成。
你的表情应该更丰富一些。
雍亲王一直是你最爱的男人,可是因为你的身份地位都很低,就是承德离宫的烧火的丫头,后来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你成为他的贴身侍女,这样,你就可以偷偷看着他,要有一种少女怀春的娇羞,娇羞你懂吗?不是低头翻着白眼飞媚眼就是娇羞。
你要表现的很复杂,因为你爱雍亲王,所以你愿意被他收拾,可是你又觉得自己很悲哀,因为你以为雍王做的时候不知道是你,所以你要带着这种又委屈承欢,又欣慰的表情来表演这场戏。”
我扯了扯衣服,用力揣摩,可是似乎还是不得要领。
导演无奈,一把拨拉过我,他自己对余灏说,“你过来,我演阿萝。”
然后又对着我说,“我给你表演一下这个被做的丫头是个什么样子。
诶,各部门休息一下,我们一会儿再拍。”
话音一落,现场解禁。
原本被挡在现场外面的闲杂人等,好像杂鱼一般迅速聚集了过来。
导演已经快要五十岁了,一个非常有江湖地位的半老男人,将要饰演一个被当红小生余灏强暴的小宫女,这简直比哈雷彗星撞地球还要烟火流星。
我到一旁休息,从包包里面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有几条短信,有Simon张问我礼服号码的,过几天有一个活动,他帮我借了一条高级定制的礼服,所以需要最后确定一下号码;还有一个徐樱桃的短息,他群发,告诉大家他重返人间了;另外的短信就是勋暮生了。
——‘我在伦敦’。
我看了一下,就这么四个字。
我回了一下,‘哦,知道了。
帮我带一些伦敦土产回来’。
我以为不会这么快就有回信,因为那里和承德时差8个小时,可奇怪的是,我send过去,那边就有回信传了过来——‘伦敦土产,那是什么?’
我回忆了一下,伦敦那个时尚、性感、摇滚和传统并存的城市,好像有很多地方都极具特色,就好像刻印在记忆深处的一个烙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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