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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3页）

布鲁斯深思。

但这并不意味着那些重火力的武器能在哥谭日常使用，他害怕误伤，他不能接受任何一个无辜者的伤亡；并且这也绝不意味着他会原谅超人的战损报销单。

&esp;&esp;林肯也在眺望迷宫尽头。

“我不知道，我也第一次来这里。”

他坦诚道，“他们开会总会选择一个阴暗的角落，点上蜡烛，戴好面具。

有时候开完会还有舞会，偶尔还有聚餐。

这种时候他们显得很优雅，但面具下方只有恶臭。”

&esp;&esp;布鲁斯转头看他。

“你有猫头鹰法庭的名单。”

他的嗓音有一瞬压得很低，突然充满了压迫感。

&esp;&esp;林肯皱起眉，布鲁斯的强势使他应激，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那又怎样？”

林肯防御性地反驳，“我的报复还没有开始。

——他们折磨我这么久，我要让猫头鹰法庭全都不得好死！”

&esp;&esp;布鲁斯凝神望着他，几秒后那种莫名的冷硬表情从他脸上褪去，他又变回那个会为林肯纵身一跃的天真公子哥。

“你要复仇吗？”

布鲁斯轻声说，慢慢眨着眼。

“可你现在还是受害者。

如果你杀了他们，那你就和那些人一样了，你们手上会沾满同样的罪孽。”

&esp;&esp;林肯肉眼可见的犹豫了一下。

“我……”

他说，“可是我……我不能相信哥谭的执法。”

&esp;&esp;布鲁斯看着他：“你可以相信我。”

&esp;&esp;林肯狐疑地眯起眼睛：“你？”

&esp;&esp;布鲁斯：“…………或者蝙蝠侠。”

&esp;&esp;林肯“啧”

了一声：“都这样了，你还天天说你和蝙蝠侠关系不好？”

&esp;&esp;布鲁斯恼火地瞪他一眼，这时候夜枭饶有兴致地插进来说：“猫头鹰法庭的名单，我也有。”

他歪着头，“鲍尔斯自己一个个写下来的名单，真实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