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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萱这样的狠劲儿,魏年从没在任何人身上见到过。
魏年震惊之下,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见陈萱专心看书,魏年不由也跟着陈萱一道看起书来。
待俩人晚上休息时,魏年才说陈萱,“也别这样,你那手劲儿,怎么打自己都这么狠,我看都肿了,拿热毛巾敷一敷吧,明天去中医馆拿些消肿的药来。”
“没事,明儿就好了。”
陈萱躺着不愿意动。
魏年去打了水,给她投了热毛巾敷脸,一边儿还为自己的行为辩解,“这要叫人瞧出来,又得误会我,我这是不想人误会,可不是心疼你。”
“我知道我知道,要是有人问我,我就说是阿年哥你打的。”
陈萱热毛巾捂脸,酥酥热热的舒服,因为晚上没耽搁学习,陈萱觉着,这两巴掌打的值,也会开两句玩笑了。
“少坏我名声。”
魏年凑近问她,“不疼啊。”
摸摸陈萱的头,“怎么这么傻啊。”
“阿年哥,我要因这么一点进步就不学习了,以后还能有什么出息?挣到钱当然很好,我挣钱是为了以后出国念书,我的目标不在于挣多少钱,我以后可是想做一级教授的。”
陈萱趁手用毛巾擦了把脸,说,“钱有钱的好处,我可不能因为见着钱就啥都不想,啥都不顾了。”
把擦过脸的毛巾递给魏年,陈萱接着就又躺下了,喃喃说,“今天我可有大福了,竟然叫阿年哥服侍了我一回。”
魏年把毛巾投脸盆里,问陈萱,“还有更好的服侍,要不?”
“不正经。”
陈萱倦极,嘟囔一句,翻身裹裹被子,片刻间就熟睡了过去。
听着陈萱睡熟,魏年悄悄绕开小炕桌儿,凑过去,在陈萱唇上亲了一口。
第二天,陈萱依旧是早早起床做早饭,吃过饭看过草莓,待送魏年的黄包车回来后,陈萱穿上厚呢料子的大衣,围上厚厚实实的围巾坐着黄包车先回了老宅,铺子亏钱,陈萱心急火燎的,如今,铺子能自负盈亏,也有愁事,那就是,毛衣啊、围衣啊、手套啊,这一系列自产自销的东西,包括魏银做的大衣,都有些供不应求的趋势。
现在连魏老太太都不闲着了,做饭什么的帮着李氏些,这样李氏就能腾出手织东西了。
还分了些活计给后邻许太太,只是,许太太许家姨奶奶都是生手,速度有些慢。
倒是孙燕年纪小,学织东西极快。
还有秦姑娘,除了织东西厉害,还能帮着想各种花样,陈萱让魏银把秦姑娘参与款式花样设计的那部分记下来,这个是要单独给秦姑娘结算的。
陈萱一过来,魏金就把织好的那些个给她了,让她拿到店里去卖。
魏银跟陈萱商量,“二嫂,家里的料子用的差不离了,我想着,去咱家铺子看看别的料子。”
陈萱抱着一包袱的货,听魏银这话,陈萱心下一动,同魏银说,“只管过去,咱们帽子店,不拘什么料子衣裳都成。
你过去看料子时,喜欢什么就扯什么,到时让伙计记着,让他们到店里找小李掌柜入账。
你多瞧瞧,衣裳只管做,喜欢啥做啥。
做好就给我送过来,我挂起来就好卖了。
“
魏银欢喜的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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