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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家都要上密码锁,可见对他来说那个房间是连他自己都不能随意进入的地方。
那里关着他的秘密,他的骄傲不允许我再进到里面,哪怕我已经知晓里面都有些什么。
“好吧。”
我退了一步,倒也没有一定要和他手牵手共同整理那个房间的意思。
晚上睡觉,我躺在整洁的床上,鼻端满是新换床单柔和馥郁的芳香。
望着黑暗的天花板,我有些睡不着,而这样的难眠已经持续好几个夜晚。
想到庭候室内那个亲密的吻,我翻了个身,盯着盛珉鸥模糊的侧影轮廓,伸出手指隔着空气抚摸他的面颊、脖颈、前胸,再是轻柔地按下,到了他的腰腹。
手指接连在他身上轻点着,好似将他的身体当做了一台上好的钢琴。
我凑近他耳边,往他耳道里吹着气:“哥……”
他动了动,偏过脑袋,同时捉住了我作乱的手。
“睡觉。”
他含着丝沙哑的声音自黑暗里传来。
我轻笑起来,退开了些,抽回了手。
“我睡不着。”
不待盛珉鸥说什么,我一个翻身,坐到他身上。
他瞬间睁开眼,自窗外透进的一点微光下,清冷地看着我。
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我缓缓俯身,诚心发问:“哥,你不憋吗?”
他扶着我的腰,没有回答。
我亲着他的下巴,蹭着他的脸颊,呼吸逐渐急促。
我让他摸我左腹受枪伤的地方,小声道:“痂都掉了,不会有事的。”
他半天没动静,只是手指摩挲着那块新生的敏感肌肤,并没有别的动作。
我以为他还要忍,嗓音含着颤,轻哄着他好话说尽。
“哥,你最好了……”
我整个人都在他身上乱蹭,“你就帮帮我吧。”
“再憋下去我就要死了,你舍得我死吗?”
“我死了你上哪儿找这么可爱的弟弟呢?”
“哥哥,我的好哥哥……”
可能实在被我弄烦了,盛珉鸥手上一个用力将我掀到床上,随后姿势互换,换我躺着,他坐着。
“帮你可以。”
他将拇指探进我嘴里,撬开齿关,慢条斯理道,“但你不能吵到邻居。”
屁的邻居,这一整层就他一户,上下隔音更是好到放摇滚都不会有人投诉,什么不能吵到邻居,他就是想使坏而已。
“嗯……”
我忙不迭点头,含糊地应声。
之后全程我都捂着嘴,哪怕哭着流泪,涎水从指缝中渗出,都没让自己吵到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见鬼邻居。
随后的庭审,由于我和易大壮追加了诉求,得以作为当事人上庭旁听整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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