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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男仆女佣蹲跪在主人的椅子旁边,我看着就不舒服。
什么年代了,还会有人跪着。
怪不得泰剧上,经常发现佣人动不动就下跪,或许是封建的等级制度没有消除。
塔宋受伤不舒服,送回房间休息。
有位三十多岁的女佣,穿着浅白的筒裙,跪在我椅子旁边的地板上,亲切的用普通话招呼。
“小姐,请允许我带你去房间休息。”
我懊丧读书少,一句Hello的英文外,什么都不会像个文盲。
现在有人跟我说普通话,自然喜出望外。
我跟她去后院左侧的一幢贵宾房休息。
这是一间位于二楼的宽敞房间,拥有一张楠木的双人床,配着衣柜和梳妆台,收拾得干净整洁,有两个女佣的照顾。
“小姐,这是休息的房间。”
我觉得环境干净优雅,阳台外面种满紫罗兰花:“谢谢,怎么称呼你?”
“我叫乌玛,是老爷聘请来的女佣。”
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古朴的铜镜,倾听乌玛讲述说,她十八岁时曾在曼谷的中国人家庭里当女佣,负责照顾刚出生的孩子,后来曾去福州的主人家里住过一年半,学会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等到孩子长大上学了,她就回来嫁人,老公在猜信老爷的农场里做监工。
我看她穿衣打扮优雅得体,言语温和亲切,请她坐下来一起聊天。
乌玛羡慕的说:“我曾想嫁到福州去,可惜家里没有儿子,需要回来照顾父母。
福州就像曼谷一样有穷人有富人。
我做保姆的时侯,都是男主人负责做饭菜,女人养尊处优,让我感到吃惊。”
大部份中国家庭,一般厨房不分男女,谁做菜好吃谁有空就去做了。
我不解的问道:“你们怎么老是跪下来,不丢人吗?”
乌玛微笑的摇头:“泰国的社会等级分别,你来了就要入乡随俗,不然得罪老爷们会惹来麻烦。”
我们在聊天时,见到一位身穿修身的短衬,下边配着彩色纱裙的男人。
他的身材高大修长,五官轮廓分明,留着浓密的胡须,充满古曲泰国男子的韵味。
三个女佣见到他进来了,毕恭毕敬的低头哈腰。
刚才在客厅里,我见到他坐在猜信老爷的左侧,应该是他的大儿子、塔宋的哥哥。
乌玛和颜悦色的解释:“小姐,这位是巴提大少爷,他上来看望你。”
什么老爷大少爷,我听着就不舒服,好像是旧社会的农奴。
拜托了,别开口闭口叫小姐,我最讨嫌小姐的称呼。
我没哼声,微微的合什作礼。
巴提是塔宋的哥哥,猜信老爷的长子,今天二十八岁。
可能是他留着胡子,衣服打扮像旧社会的大老爷,加上不言苟笑的脸形,看似三十七八岁的模样。
巴提眨着一双墨绿的玻璃瞳孔,流露几个脉脉的柔情,深情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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