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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墨听罢久久不语,素绾心下不免七上八下——也不知自己说的这一通到底行不行。
但她目前能想到的就这么多,也确实是这么看待的。
就不知他究竟作何想法。
但愿多少合乎些心意……正低头思虑间,冷不防肩上一重,紧接着公子墨喜怒不辨的声音传来:“那么为夫再告诉卿卿一秘事如何?”
***
未待她反应,自顾自地道:“卿卿可知为夫的生辰是几月几日?”
素绾想了想道:“七月十八。”
公子墨闻言冷笑一声:“果然用的是这个。”
续而淡淡地道,“那个并非为夫真正的生辰,不过是为了堵外人之口编的。
不对,多少也称得上是个。
因为直到那日他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卿卿知道么,为夫其实是七月十五,子亥交替之时生的,也就是世人最畏惧的阴月阴日阴时。”
***素绾一呆——从前只是听说,万没料到还真有这样日子出生之人。
怨不得他从不收生辰贺礼,应是不过。
想到这,心些微的有些疼——这世自不必说,便是前世那般光景,也有阿婆年年为她庆生,哪怕不过是碗长寿面,总归也有个念想。
他就这般过了二十年吗?就这般状似满不在乎的过了二十年?对了,还有他的生母,据说是难产而亡,也就是说……思及此,笨拙地旋身抱着他的腰道:“夫君,对不起,是妾身的错。
夫君莫恼。”
***
公子墨一顿:“卿卿这是对为夫起了怜悯之心?”
素绾忙摇头——无论哪个男子都受不了别人的同情,尤其这个人是个女子,还是自己新婚的妻子。
“妾身只是想起往年托人给夫君送生辰贺仪,夫君均退了回来,妾身为此还责怪过夫君。
现下得知详情,是妾身的不是,犯了夫君忌讳。
还望夫君不要放在心上。”
公子墨紧了紧手道:“不知者无罪。
卿卿不过是好意,何错之有?卿卿听了为夫生辰还这般行径,是否觉得为夫可怜?”
素绾听说努力贴着他道:“夫君这么个明白人如今也糊涂了不成?那《道德经》上早云‘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夫君既然择了那时出生,定是有其天道,夫君又何必耿耿于怀?还是说夫君不相信妾身?”
公子墨自嘲一笑:“待他日出了不好之事,卿卿便不会再有此说。”
素绾撅了撅嘴:“说来说去夫君还是不相信妾身。
夫君这样有失公允!
夫君自己叫妾身相信你,自己反而不信,是何道理?相信相信,相互信任才叫相信,只妾身一人,能算什么?”
公子墨见她难得娇俏,稀罕的不行,俯身亲了亲,道:“卿卿是在指责为夫么?”
素绾酡红着脸道:“妾身不敢。”
公子墨一面咬着她的下唇,一面逗弄道:“不敢什么?”
如是逗弄一通,素绾业已娇喘连连。
公子墨原本只打算戏弄戏弄,不想却引火上山,当即情动非常地道:“卿卿是在诱惑为夫吗?”
素绾意乱情迷地望着的,说不尽的媚态流转。
公子墨一时抑制不住,翻过佳人玉体,自是一番倒凤颠鸾,胶漆相投。
事毕,素绾掌不住昏昏睡去,公子墨略略替二人清洗过后,抱起佳人,仍回房中,一宿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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