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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用了一年的时间,鹊疆这两个字就传遍了四国。
随之出现了各种关于他的传闻,有人说他杀人时极快,不流血,有人说他能在人群中快速移动而不被发现,更有甚者说他同时可以要了近百人的性命。
无论是恶名还是什么,总之他做到了名扬四洲。
鹊疆为人刻薄,言辞刁钻,总是在三言两语之见就能将一个人惹怒,可他轻功好,惹了别人后自己一踮脚就飞走了,当做没事人一样继续到别处逍遥。
虽然如此,但他对女子却很礼貌,体贴备至不愿任何女子受任何苦,无论何时见到貌美的女子,一双凤眼便变得多情起来。
只是他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就让人看得心烦,更何况他张了一张比女子更为精致的面容。
“堂主,你是怕身份暴露?没关系,谁知道了,我杀了那人便是。”
鹊疆将他那只细长而嫩白的手从苏桎一肩上移开,别人他或许可以讥讽几句,可有十级炼魂的苏桎一却不在别人这个范围内。
苏桎一转过身,只见鹊疆依旧是穿着那身艳红的锦袍,衣上用暗红的线绣着龙凤图,除去皇族或许只有他敢穿着绣着龙凤的衣服公然立于众人眼前,“你为何不回去。”
自一个月前,鹊疆任务失败后,他再也没回过雨堂,更不要说接任务,但这分明是犯了雨堂的堂规,一切都按照规矩行事的苏桎一定然不会放过罚他的机会。
鹊疆凤眼上挑,全然不在乎的用藏在袖中的手抚了抚耳边的秀发,“事出有因,还望堂主见谅。”
他自知不是苏桎一的对手,更何况他已经在苏桎一的保护下安然的度过了两年,此刻自然是不能惹了苏桎一的。
“扣你三个月的任务费,还有,不要叫我堂主。”
苏桎一冰冷的眸子从鹊疆不服气的嘴唇扫过,话毕便从帐里走出。
鹊疆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哼了一声,生气的将衣袖一甩。
你苏桎一不就是有十级的炼魂吗?等我鹊疆也有十级炼魂后,看你还在我面前嚣张!
可他忘了他是暖性炼魂,最高也只有九级。
钱可是他的命根子,没了钱又怎么去买顶级的布料和胭脂啊!
如果不是已经将手里的钱花了个干净,他怎么会帮樛木将这草原之前的主人杀死,来换取钱财和食物。
苏桎一这么一罚,他之前三月的薪水也没了,除去做任务这个门路,他别无它法,可他现在真是抽不开身啊,做任务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或许可以向财迷谷风白酥借些钱,但白酥向来爱放高利贷,他又是花钱如流水的人,向她借钱实在是不靠谱,可在雨堂唯一不嫌弃他的只有同样大大咧咧的白酥一人了!
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平时嚣张刻薄的处事习惯,否则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
其实他任务失败,一个月不回雨堂,原本富裕的金银以他平时十倍的速度花光,把他逼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那个叫僮僮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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