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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对了,小姐十岁那年,有一次爬上树想抓小麻雀,结果那小身子愣是没抓的住,一下子就落下了下来,多亏那时候沉木跟我已经跟了小姐。
沉木当时一把冲过去接着小姐,可悬了。”
紫蔻聊得高兴,开始和施慕然说起自己跟了小姐之后的种种趣事。
贺潇和杜微微进了院子,听到的便是紫蔻的那最后一句,杜微微悄悄从后面近了紫蔻的身,施慕然看在眼里,笑意绵绵。
狠狠地敲了敲紫蔻的脑袋,杜微微带着笑怒骂:“死丫头,又在背后说自家小姐坏话!”
“啊。”
紫蔻猛地捂住脑袋叫了出来,“小姐!”
声音里的委屈涌了上来。
施慕然看着嬉笑的两人,眉眼间也染上点点暖意,眼神瞥过远一些的地方,便看见了墨色深袍器宇轩昂的贺潇。
猛然从藤椅上坐起站起身,施慕然对着贺潇的方向作了礼:“施慕然见过离尊王。”
紫蔻猛然转过身,同样看见了远处的贺潇:“奴婢参见离尊王。”
眼瞅着两个人都似见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一般恭恭敬敬,杜微微瞥过丝毫都未有动作且不言语的贺潇,心底那种跟他对着干的心思又涌了上来:“贺潇,人家两个女孩子给你作礼呢,还不赶紧让人家起来。”
慢慢走近,在杜微微身旁站定,贺潇的声音依旧如往常一般冷:“微儿说了,你们起来吧。”
听着杜微微直接唤离尊王的名讳,施慕然比往常多了一个心思,看样子,这离尊王是相当宠这相府小姐。
自顾自地在槐树下坐下,也不管贺潇,杜微微直接唤了其余两人:“过来坐,站着干嘛。
你们刚刚聊什么,我也要听。”
愣了愣,施慕然和紫蔻都未动身,她杜微微以后是贺潇的妻子,自然可以随意,可她们哪敢。
瞧着一时微妙至极的气氛,贺潇眼里的光越发浓郁,这丫头,真是一时聪明一时傻。
甩了袖子,一把在杜微微身边的柳藤椅上坐下:“坐吧。”
发了话,施慕然才缓缓走了过去,在杜微微的另一边坐下。
紫蔻瞧了瞧一身肃冷的贺潇,心底知晓孰轻孰重,福了身,虽是对着小姐说,却是给三人听的:“小姐,我去沏茶。”
再无人说话,杜微微心底越发埋怨起了贺潇,若不是这么个大冰块在这儿,自己早就跟施慕然谈天说地了。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紫蔻便端了茶盏过来,清透的冰裂纹琉璃盏,配上淡青色的茶水,杯底浅浅地飘着几片茶叶,煞是好看诱人。
修长的手拿起杯子,仔仔细细地看着杯子,贺潇冷淡地开了口:“杯子不错。”
“南街靠北第三间铺子,王爷可以自己去买一套。”
瞧都未瞧他,杜微微轻轻吹着茶叶,开了口。
忍不住嘴角上扬,施慕然双手拿起杯子,也细细瞧看着,情不自禁夸赞道:“是好看呢,做工也好,赶明儿我也去买一套。”
却见杜微微眼神一亮,笑的开心不已:“慕然喜欢,不用买。
我这儿还有一套,等你回去的时候叫沉木给你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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