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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狠心吗?是冷血吗?她并不否认,对,这才是她,她本身就是这样一个非黑即白到极端的疯子。
没有谁在她的世界里是意外的。
白纪然将车推在右手边,稍加快一步,跟上她的步伐,伸手搂过她肩膀,准备安慰一下,还未开口,温浅已经安静看过来,朝他弯唇一笑,“我没事,我心真的很大。”
白纪然抿了抿嘴唇,收起多余的担心,很快也笑了,“知道了,白心心。”
*****
温浅看白纪然拎着那大的骇人的一包中药特别气定神闲地穿过客厅,站在冰箱那里一包包的往冷藏室塞。
她又垂眸看自己手上那个小了不知多少号的超市购物袋,又一次觉得有些蛋疼了。
练习室里响着节奏轻快明亮的动感音乐,似乎连带客厅的地板都在微颤。
温浅把那些糖果倒出来,全都摊放在了矮几上,撕开颗棒棒糖含进嘴里,然后走到练习室门口,推开一条缝隙往里面巴望。
利秀正站在墙镜跟前格外陶醉地跳舞,温浅眼中那些高难度舞蹈动作由他做来简直信手拈来,动作利落干脆,举手投足间全是这个年纪的那股劲儿。
白纪然不知什么站在了她身后,忽然把门推开,捏着她脖子往里推了她一把,“想看就大大方方看,在自己家还做贼?”
利秀被迫从自己世界抽离,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没撞到身后的音箱上。
温浅朝他摆了摆手,咬着棒棒糖懒懒道,“你继续,我就看看,当我不存在好了。”
白纪然也不管她了,兀自走到懒人沙发上陷进去,翘起二郎腿,闲闲看着利秀,“初言呢?”
利秀耸肩,“大姨妈来了,颠颠地写新歌去了,说是要创作一首惊天地泣鬼神的神曲出来,要不然对不起老大。”
白纪然挠挠眉骨,戏谑道,“忐忑?这我特么真唱不了。”
利秀噗嗤一声就乐了。
温浅拉过另外一个懒人沙发躺进去,翘着二郎腿往小木桌上一搭,下巴朝前面空气点了点,“还没见过老大跳舞呢!”
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白纪然唇角带笑,“怕你看完崇拜的晚上睡不着觉。”
利秀极其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那啥,我去准备晚饭了,姐,你想吃什么?”
温浅还没张嘴,白纪然就脱口而出,“熬点粥就行,她晚上要吃药,吃多了估计也得吐出来,浪费。”
利秀万分悲悯地看了温浅一眼,就默默开门出去了。
白纪然看着温浅微变的脸色,拖着沙发朝她贴过去,“想知道怎么吃药不会痛苦么?”
温浅看着他,没什么好脸色。
他指尖在唇瓣轻压一下,似在刻意诱惑她,眼底是睥睨的光,“吃完了跟我接吻,你说能不能有用?”
这该死的自恋!
!
温浅挑了挑眉,却也来了兴致。
“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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