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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像没受到多少打击。”
忒斯特惊奇地开口。
面对丈夫的可疑举动,艾芙拉完全没有像“发现孩子们状态不对”
那样失态。
她平静地接受了现实,平静到有点夸张的地步。
“啊。”
艾芙拉仿佛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思索了几秒,“当年我们不认识,他带走我,我肯定有用处。
我现在知道了用处。”
她的态度不是那种“我猜对了”
的骄傲,更像一只动物谈论自己的饲主。
诺尔不由地环视四周,这才敢确定他们在装饰温馨的小房间,而不是肮脏潮湿的奴隶笼子。
“但是孩子们不行。”
她深海般蔚蓝的眼睛有了波动,“孩子们和我不一样,他们应该活得更好,我喜欢孩子们。”
“我需要怎么做”
她急切地发问,“我要杀了自己,还是杀了彼利”
她的口气就像问要放糖还是盐那样理所当然,完全不把死亡当回事儿。
问完后,她又不好意思地理了理头发。
“不好意思,我语气不礼貌。
请问两位,我要杀了自己,还是杀了彼利”
她努力压下脸上的焦急,羞涩地重问了一遍。
忒斯特“”
诺尔“”
怎么说呢,虽然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但不得不说,这位夫人比他们预想中的还要异常。
哇,幸亏您提前打发走了佩因特。
白毛团贴上黑毛团,嘀嘀咕咕传着悄悄话。
如果不是我没有道德,我都要站出来指责她的感恩之心了。
我倒是能够理解。
尽管情况不太一样,诺尔突然感同身受了一把盗星索确实需要用到“艾芙拉”
这个棋子。
各取所需罢了,要求员工对老板有感恩之心,好像也挺奇怪的。
更何况,艾芙拉的自我认知恐怕还不到员工,更像动物。
“请问,我要先杀了”
艾芙
拉见他们不回答,再次开口。
“是这样的,我们可以为您的孩子们解除诅咒。”
诺尔连忙打断她的恐怖提问,“前提是,恩彼利克阿尔瓦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一旦盗星索察觉到孩子们的异样,断然不会留着这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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