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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胡乱施展法术,却没把秋离子炼成什么法宝,而是让这位出门旁门的大衍剑仙——惊尸了!
甚至秋离子的残余念头,因为死的冤屈,还吸引了域外魔头降临,这才导致尸身有如此妖异的变化。
王崇想也不想,运转功力,手腕上的元阳剑就化为赤虹,只是轻轻盘绕,就把秋离子的惊尸斩成了肉泥。
降临的魔头,如何经受得住,玄门正宗的纯阳剑气?被元阳剑斩灭了精气,魔念消散,自然也做怪不得。
王崇收了元阳剑,袖袍一拂,喝道:“你们弄些柴火,把这物烧了,莫要贻害人间。”
他手下的妖怪们,也不知道王崇,这是搞出了事情来,还以为自家主公,原本就想要如此,都积极主动的收集了柴火,把秋离子的尸骨,一把火烧成了飞灰。
燕北人和尚文礼,一个骑乘吊睛白额猛虎,一个骑乘花斑大豹,翻山越岭,如履平地。
不过半日,就上了径山。
两人翻身下了两头妖兽,伸手一拍,两头妖怪就乖乖一旁趴下。
虽然这两头妖怪,也是胎元境,论实力,也不输给两位老侠客,但都受了王崇降服,不敢逞凶猛。
燕北人瞧了一眼,两头猛恶妖兽,笑道:“若非跟了公子,我也不敢想,有朝一日,还能乘虎出游。”
尚文礼也笑道:“还不是普通的猛兽,王骁和孙温,好歹也算是妖怪,能够骑乘一回,也算我们平生的一场风光。”
两位老侠客安步当车,进了径山寺,这座大庙,元朝的时候,曾有两三千和尚,如今虽然毁于战火,只剩下残垣破瓦,仍旧颇具气派。
燕北人和尚文礼,才进得正门,就听得一声佛号,一个斯斯文文,长身玉立的和尚,从后面匆忙走了过来,当胸合十,含笑问道:“两位施主可是闻名前来游玩?却要失望了。
此地只有破瓦,却没什么可观之处。”
燕北人见这个和尚,生的俊秀,又复态度温驯,也不好意思做强梁之状,也抱腕回了一礼,说道:“我家公子,想要在此处落脚,并重修这座大寺。”
这个俊秀的和尚,正是观真!
他游历到此,见这座佛家名刹破败至此,心有不忍,故而才四方化缘,想要重修径山寺。
观真听得燕北人的言语,就不禁眉头一皱,问道:“此乃佛家之地,令公子为何要占了?”
尚文礼呵呵笑道:“大师莫恼!
我家公子非是要占佛门之地,而是他有不能言的理由,要在出家二十年,这才选了这处地方。
一来尽这二十年心里,重建宝刹,是个功德,二来也贪图此地清净,便利参悟禅机。”
观真和尚这才脸色缓和,柔声宣了一声佛号,答道:“修行只在心中,你家公子如此做派,非是佛家正旨!”
观真顿了一顿,又复说道:“只是我学佛也不精,无法做甚指导。
若是令公子愿意同我一起,重新修筑这座大庙,光大我佛门宝刹,我愿意奉你家公子为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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