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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不是练功,这是受罚,既然受罚,你自然要让自己轻松一些,不要这么老实呀。”
说完,他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那大师兄受罚的时候也会偷懒吗?”
凌白笑道:“应该会。
其实换作他人,也不能像你这样老实。”
说话间,他将手中的杂草丢掉,继续道:“总这样老实,你可是要吃亏的。”
杨晋一低着头,若有所思地“嗯”
了一声。
得知成澜沧还没回来,凌白也不禁觉得奇怪,不知道师伯这一整天究竟是去了哪里。
平日里他要不在前山练功,要不在后山祠堂里面读书阅经,很少有这种找不到人的情况。
他把自己白天交给杨晋一的字条要过去,将字条放在祠堂案桌上,又写上说明天杨晋一会继续来打理杂草,之后,二人向列位祖师敬了香,便相跟着回朴混峰去了。
晚饭后,叶灵珊如往常一般来寻杨晋一玩耍,期间她不小心碰到了杨晋一的手,后者身子一僵,“咝”
得到吸了一口凉气,她这才发现杨晋一掌心尽是磨烂的水泡,立刻给他取来几瓶创伤药,将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匀在他手心,而后为他包扎好。
这天晚上,杨晋一全身酸疼,疲乏至极,睡得也是格外沉,天快亮的时候,他感觉到胸膛处一阵温热,睁开眼时,惊讶地发现那只领头的滚地锦正蹲在自己身上撒尿哩!
他大喝一声,挥手就要去打,那滚地锦“哇呜”
叫了一声,轻松避开他挥来的手掌,一个跟头落在窗边,扭过头不屑地看了杨晋一一眼,慢悠悠地跳出了窗子。
杨晋一看着对方离开的身影,气得涨红了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发现这滚地锦面对自己的态度非常不屑,似是知道自己拿它没有办法一般,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暗想一定得想个办法收拾它们才行,不然它们隔三差五的过来都撒一泡尿,那谁能受得了?
练完早功课,凌白又领了他去了剑冢峰。
祠堂内昨日凌白留下的字条已经不在案桌上了,想必是师伯已经看到了字条。
二人出去寻找,仍不见成澜沧的身影,只好作罢。
如此过去三日,成澜沧始终未曾露面。
凌白去寻师娘,将这件事与祝宛如一说,后者这才想起之前叶一城说起成澜沧迁怒杨晋一一事,说他可能是不愿意看见杨晋一,又说师伯既然不愿意见就算了,反正杨晋一也只是过去帮忙。
第六日一早,杨晋一再一次如期而至。
这些天里,他并没有像凌白说的那样去学习偷奸耍滑,每日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将千绳草清理的干干净净,手上的那些水泡也化作老茧,不再疼痛了。
昨日,他赶在回朴混峰前,将祠堂洞前的杂草彻底清理了干净。
现在祠堂外面的石坪已经重见了天日,除了还有些泥渍污垢需要打扫之外,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模样。
今天开始,他便要将祠堂通往前山广场的山路清理出来。
连日来的除草,杨晋一已算得上是轻车熟路了,他埋头苦干,没一会儿就清理出一小段路来。
清理山路比祠堂洞口的石坪要方便许多,割下的草丢在山路两侧就可以,不需要抱起来去丢。
他全身心投入其中,将至晌午,便清理出一条数十丈长的山路来,他回过头站了起来,看着被自己清理出来的这段路,心中竟然有了一些成就感,尽管山路的条石上还有好些青苔,但总归是像了点样子。
他满意地咧嘴一笑,转过身子来时,忽然发现身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尊巨大的身影,吓得他几乎灵魂出窍,张开嘴“啊”
得一声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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