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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裕华大门口,白悦苼猛然顿下脚步,美好柔软的背部微侧,淡淡的略带嘲弄的视线掠过庄律师,“庄律师,大家都是律师,你没有觉得刚才说的话有些不妥吗?”
“我们只是转述当事人的观点,你却多加揣测……”
白悦苼的话并不客气,漂亮的眉毛挑了下,“这难道不会让对方看笑话吗?”
“我……”
庄律师结巴开口,没想到被自己的合作人抢白,冷哼道:“你知道什么?谢弦歌的背后是楚南渊,盛天国际的楚南渊!”
“我好心提醒,真不是好歹,真以为自己是个多厉害的货!”
庄律师说完,拂袖跟她分道扬镳,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白悦苼在听到楚南渊三个字的时候,弯月眉似乎牵动了一下,而后就恢复如初,庄律师的话她只当没听到,转身上了一辆白色轿车。
不过,白悦苼坐到驾驶座上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随手从副驾驶背面拿出了一本财经杂志,视线落在杂志封面上。
封面上的男人便是楚南渊,明明就是那么随意的一坐,没有任何刻意的姿势,可是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势却让人难以忽视,更无法用言语形容。
白悦苼修长的指节如羽毛一般轻轻扫过楚南渊的英挺的鼻翼,停留了几秒,微微的叹了口气,而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丢掉了杂志,发动了车子,没有丝毫情绪的眸子忽然间充斥着说不清的惆怅和复杂。
红红的唇张开了一个小口,好像说了几个模糊不清的字,“南渊,好久不见……”
……
中午饭点儿,顾棉没回来,谢弦歌和小夏就在律所楼下一间餐厅用餐。
正吃着,楚南渊的电话打过来。
弦歌放下筷子,起身,走到餐厅安静的角落,“喂,楚总。”
“听说原维扬的律师找过你?”
电话那头,楚南渊开门见山,声音透过话筒一如既往低沉冷漠,不过他那头好像在会餐,略微有些吵。
弦歌悠然却无奈的笑了下,“楚总的信息可真灵通。”
仅隔了两个小时,他就知道了。
她心里清楚这个男人绝不能小觑,如果用一种动物来形容的话,猎豹无疑是最合适的!
而从另外一个方面又再次证明,池嫣在他心里超然的地位!
“原先生说将股份10%送给池小姐,希望庭前和解签字离婚。”
谢弦歌直接将对方的话转述,顿了下,见楚南渊没有开口,就继续道:“我会问池小姐的意见,然后……”
“10%吗?”
她的话没说完,被楚南渊阴沉的冷笑打断,接着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儿冰冷肃杀,“就算原兴影业在这世上消失,也抵不了阿嫣受的伤害!”
“楚总……”
弦歌隐隐觉得他话里充满了阴谋,她并不想知道,只是想知道他现在的态度,所以提醒了一声儿。
楚南渊的情绪冷静了片刻,他说了句,“谢律师,还是那句话,我要的是原维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他伤害了阿嫣,我要他付出代价!”
“我明白了……”
谢弦歌心底发苦,淡淡的开口,她知道自己不该多嘴,可是还是嘲弄说了一句,“倘若有一天楚总要离婚,会对妻子大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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