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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声中,一个被刺穿腹部的黄巾士兵死死抓住戟杆,为身后的同伴创造机会。
三名黄巾刀斧手趁机突入缺口,沉重的战斧劈开铁甲,将林州军士兵的肩胛骨砍得粉碎。
战场左侧,双方的轻步兵已经杀红了眼。
一名林州军弓手扔掉折断的长弓,抽出短刀捅进黄巾士兵的咽喉。
还没等他拔出刀,侧面刺来的长矛就贯穿了他的肋部。
持矛的黄巾民兵尚未来得及欢呼,就被飞来的流矢射中眼窝,仰面倒下时踩中了地上的断肢。
“补位!
快补位!
“林州军校尉长声嘶力竭地喊着,他的左臂无力地耷拉着,显然已经折断。
阵线缺口处,双方士兵像野兽般撕咬在一起。
有个满脸是血的黄巾少年用牙齿咬住了敌人的耳朵,右手握着断剑疯狂捅刺。
旁边两个林州军老兵背靠背站着,手中大刀舞得密不透风,脚下已经倒了几具尸体。
战场中央的厮杀最为惨烈,尸体层层堆叠,活着的人就踩着同伴或敌人的尸骸继续搏杀。
鲜血浸透了干燥的土壤,形成暗红色的泥沼。
“咻咻——咻”
箭雨仍在不停落下,不分敌我地收割着生命。
有支流矢穿透了黄巾军旗手的喉咙,杏黄大旗摇晃着倒下,立即有七八只手同时抓住旗杆。
林州军的传令兵在箭矢中穿梭,栽倒在血泊中。
随着时间推移,战场上的吼叫声渐渐变成了嘶哑的喘息。
烈日当空,蒸腾的血腥味引来了成群的乌鸦。
但双方的战鼓仍在轰鸣,后阵的士兵踏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向前推进,新的鲜血不断浇灌在这片修罗场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场上的厮杀愈发激烈。
黄巾军和林州军如同两头势均力敌的巨兽,死死咬住对方,谁也不肯松口。
在林州军前锋阵中,左翼猛将陈渊一马当先,手中浑铁点钢枪如蛟龙出海,每一次刺出都带着千钧之力。
他大喝一声,枪尖猛地刺进一名黄巾军刀盾手的咽喉,那士兵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便直挺挺地倒下。
陈渊顺势一带枪杆,枪尖上的鲜血飞溅而出,洒落在身旁的土地上。
他环顾四周,眼神凌厉,又朝着另一名敌人冲去,所到之处,黄巾军纷纷避让。
而黄巾军这边,左翼张梁挥舞着狼牙棒,犹如凶神恶煞下凡。
他瞅准一名林州军枪兵,大踏步上前,狼牙棒高高举起,狠狠砸下。
那枪兵试图举枪抵挡,却只听见“咔嚓”
一声,长枪瞬间折断,枪兵也被这股巨力震得口吐鲜血,摔倒在地。
张梁趁势一脚踢开尸体,又向着林州军的阵列深处杀去,一时间,无人能挡其锋芒。
管亥在中阵中左冲右突,手中长刀舞得密不透风。
他盯上了林州军的一名小校,双腿一夹马腹,黑马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
那小校刚要举刀迎敌,管亥的长刀已闪电般劈下,直接将其连人带甲劈成两半。
管亥纵声大笑,继续在敌阵中驰骋,林州军士兵见他如此勇猛,皆心生畏惧。
另一边,林州军右翼的的王雄看准时机,从背后抽出一把飞刀,手臂一挥,飞刀如流星般射向黄巾军的一名弓弩手。
那弓弩手正全神贯注地搭弓射箭,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飞刀精准地射中他的咽喉,他手中的弓箭“啪嗒”
一声掉落,整个人也随之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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