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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58（第10页）

五岁的他站在父亲书房，赵砚卿手持半截苗刀，刀身上的波浪纹闪着幽光。

"

记住这一刻。

"

父亲的声音在记忆中回荡，刀刃划过幼小的手掌，鲜血滴在《算盘玄机》的扉页上。

那本禁书的封面突然浮现出与血痂相同的《永乐大典》纹路。

记忆中的画面突然扭曲。

赵莽看到父亲书架的阴影里，站着一个穿一品仙鹤补服的身影——那人左手捧着青铜算盘，右手小指戴着与赵莽左臂同源的机械指套。

"

张...居正？"

溶洞的岩壁突然坍缩。

空间沿着血痂延伸出的量子束折叠，形成克莱因瓶的拓扑结构。

赵莽发现自己同时站在瓶内和瓶外，左手触碰着崇祯自缢的老槐树，右手却按在2045年实验室的对撞机上。

"

七劫已过六劫。

"

盲眼工匠的残骸在扭曲的空间中重组，机械义肢化作德川家的三叶葵家纹，"

最后一劫，当断于..."

话音未落，血痂突然爆裂。

《永乐大典》的文字如锁链般缠绕七柄断刃，在克莱因瓶的颈口处形成一道封印。

赵莽的右眼虹膜上，倒映出两个正在重叠的日期：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

2024年11月11日。

第四章：悖论斩击

七柄断刃在克莱因瓶的扭曲空间中震颤共鸣。

赵莽感到青铜左臂不受控制地抬起，纳米机械如银色洪流涌向刀柄。

他的瞳孔骤缩——那些机械正在重组成张居正的笔迹，在每柄刀身上刻下新的朱批。

"

误差修正程序启动。

"

右眼的警告闪烁猩红，"

倒计时：0.7秒。

"

赵莽怒吼一声，双手握住两柄断刃。

量子纠缠效应让他的意识同时存在于三个时空节点：

第一刀斩向1644年

刀刃穿透李自成军旗的瞬间，起义军的阵列突然扭曲。

那些农民起义军的面容在0.7秒内不断变换——先是惊愕，继而狂喜，最后凝固成诡异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