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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突然魅惑我。”
诺尔努力给自己的
失神找着理由。
他的心脏狂跳,血液仍在燃烧,疼痛却已麻痹不见。
忒斯特安静了好一会儿,他的身体微微挪动,尾巴忘了摇晃。
“有趣的是,我并没有魅惑你。
而且你刚刚获得了精神魔法免疫,亲爱的。”
诺尔瞪着对方张合的嘴唇,他在地牢里曾亲吻过它们。
那个时候诺尔只觉得窘迫尴尬,不久前的那一吻却让他脑后发热。
于是诺尔强迫自己打量忒斯特,从头到脚。
他想不通的事情又多了一件他不是没住过多人寝室,不是没去过游泳馆,也不是没在电影里见过不好好穿衣服的英俊男性。
诺尔发誓,他从来没被同性的身体吸引过。
如今他怎么突然
诺尔还没想清楚,忒斯特叹息似的吐了口气。
那人慢慢仰起头,在他的嘴唇上留下轻轻一吻。
那是个浅尝辄止的吻,轻得像羽毛拂过,还不如地牢里那次激烈。
与那时不同的是,他们的皮肤被汗水湿润,它们贴得像浇了热糖浆的蜜饼,变得难以分离。
忒斯特双眼微微弯起,声音柔软得不像话。
“在别人身上纠结可不是好习惯。”
他抬起手,掌心捂住诺尔的双眼,话尾带着恰到好处的模糊气音,“我想这能帮你认清想法,法师先生”
又来了,诺尔想。
疯修士又来诱导他“探究自我”
了,仿佛他是什么情感无法自理的青少年。
一场战争或一个若即若离的吻,前者让他心惊,后者让他有些不快。
他没有被金线绑住,却有种被金线提着行动的错觉。
不能再被引诱,不能失去边界,不能让这个人再说下去了
于是他再次低下头,堵住了忒斯特那张还想再说什么的嘴。
室内瞬间安静下来。
感觉出乎意料得痛快,仿佛把乱舞的蝴蝶关进瓶子,或是兽夹逮住狡猾的野兽。
诺尔的手指牢牢抓住那些长发,动作甚至有些粗暴。
他吻得笨拙而彻底,尝到了对方那杯酒剩余的甜香气。
他一只手攥着发丝,另一只手依旧锲而不舍地摸索着忒斯特的尾巴。
这回诺尔终于抓住了它,它近乎温驯地停在诺尔掌心,像一条绳索。
呼吸交融、唇齿相依。
布料与皮肤簌簌摩擦,诺尔的罩袍起了无数褶皱,而忒斯特的白布衣衫下摆堆到了腰后,露出大片皮肤。
诺尔手指发麻,脑后愈发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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