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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安怀有些诧异:“你来做什么?”
薛若瑶让鸳儿将手里的膳食放在桌上,然后笑着说道:“公子这些日子上朝辛苦了,妾身做为妻子却没能体谅夫君的辛苦,今日特准备了参汤送过来给公子。”
孟安怀没想到薛若瑶突然有此动作,一时还有些尴尬不知如何是好:“夫人不必如此,我正要出去。”
在他看来,薛若瑶只不过是个联姻的工具罢了,再加上入府以来的种种行为,自己对她没有任何感觉。
薛若瑶脱口而出:“是去妹妹那里吗?”
孟安怀毫不隐瞒:“夫人既然知道,何必多此一问。”
见孟安怀如此不给自己留情面,薛若瑶脸上有些挂不住,但依旧耐着性子:“公子,过去是妾身不懂事,还望公子给予改过自新的机会,今日妾身既然来了,就请公子与妾身一同进午膳吧,晚膳再与妹妹共进可好?”
孟安怀不想装了,面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甚至有些厌恶的女人,他只想赶紧让他走,于是他说了些难听的话。
“想不到心高气傲的薛家大小姐,居然能够自降身份邀请我这侧室所生的庶子共进午膳,我着实有些诧异。”
薛若瑶听完激动的小脸通红,尴尬得无地自容。
没想到自己请安那日所说的话孟安怀全部听进去了。
她觉得有些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公子,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妾身既然嫁进了王府,就是公子的人,往日的种种是妾身有错在先,望公子恕罪。”
“夫人,话不必多说,自入府以来你做了什么,还用我一件件告诉你?”
“公子倒是说说,妾身到底做了什么错事,让公子这么不满?”
孟安怀不想与她争辩,也懒得与她算账。
成婚第二日骆柔嘉到她那里请安,她为难骆柔嘉的时候自己就站在外面,只是没有进屋。
望门阁当着众人的面讥讽余氏与骆柔嘉是妾室,这更让孟安怀对她失望至极。
如今她又为难清锁,她在孟安怀这里已经没有了半点好感。
孟安怀整理了一下衣服,冷冷开口道:“这些东西夫人你端回去吧,我走了!”
孟安怀不管屋内的薛若瑶,大步迈出房门,刚到房门的时候,转过头又说了句:“清锁的处罚,我已经解禁了,以后好好做你的夫人,含枫馆内一切管事,皆由我说了算。”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薛若瑶哪里受得住这般屈辱,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崩溃大哭道:“鸳儿,将这些东西拿去喂狗!”
鸳儿知道自家主子受了很大的打击,自己也很心疼,她走过来将薛若瑶抱在怀里安抚:“小姐别急,来日方长,一切都会有办法的,切勿因为今日的事情气坏了身子。”
薛若瑶挣开鸳儿,将桌上的午膳全部摔倒地上,气急败坏道:“呜呜……我到底哪里不好,他竟然这般侮辱我!”
鸳儿也没有办法,只得跟着干着急:“小姐,你别这样,这样只会加深公子对你的不满啊。”
好在孟安怀的紫竹轩伺候的惠儿出去办事了,要是这些话传到了他的耳朵里,薛若瑶只有吃不了兜着走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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