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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的李纲建议我派人去烧了贼人的粮草,此计甚妙,不过可恨现在没有可用之人。”
高俅一边喝着茶叶,一边斜着眼睛看元嗣,缓缓说道。
要是高太尉能想到去烧敌人的粮草,元嗣还认为他有些谋略。
可是居然连这个计策都是李纲提出来的,可见太尉的水平了。
杨元嗣拱手行礼,回道:“下官愿效犬马之劳!”
高俅大喜道:“国家危难,正是需要杨指挥使这样的忠勇之人。”
他拿出一面金色的腰牌递给元嗣,说道:“城内现在还有三千骑兵,元嗣你可以凭此令牌随时调用。”
杨元嗣接过令牌,行了一礼,迈步走了出来。
城内马军司的骑兵说是有三千,杨元嗣估计恐怕这是连骡子也算上了。
况且这些人里能用的人到底有多少还未知,算来算去还不如不带他们。
杨元嗣跟花荣和鲁达商量,决定就三个人出去探查一番。
鲁达道:“我看也是,那苗傅号称武艺高强,被打成这个样子,着实好笑。”
花荣怒道:“这是什么地方,闭了你鸟嘴!
忘了你在杭州被打的在躺在床上的时候了。”
鲁达气的脸色通红,气不过又辩驳了几句。
杨元嗣笑着看他二人斗嘴,思绪却早已经飘到了城外。
当天夜里,杨元嗣拿着高俅的令牌出了封丘门,在夜色中向北缓缓而行。
三人都穿着一样的窄袖棉袄,牛皮长靴,单凭装扮看不出来是宋军。
陈桥驿大营在陈桥镇之南很远,倒是离着汴梁只有五里不到。
三人正行之间,前面四骑拦住了去路。
杨元嗣放眼看去,是三个辽人和一个田虎的骑兵。
他们马上胡乱挂着抢来的金银铜钱和布匹绸缎,显的杂乱无章。
那辽人马脖子下还挂着四五个血淋淋的人头。
田虎军的骑兵大声喊道:“你们是哪个营的?”
花荣上前答道:“我们是阳曲山寨来的兄弟,你们是哪个营的?”
这时候用的却是地道的河东口音。
那人一愣,摸着脑袋道:“阳曲?不曾听说过啊。”
杨元嗣笑道:“五湖四海皆兄弟,一时认不出来也正常,那边是谁来了?”
众人都随着杨元嗣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月朗星稀,一片白霜,路上哪里有什么人。
不待他们转头,杨元嗣举起手中的长槊,一下子将最前面的辽人骑兵刺了个透心凉。
这下不光是那死鬼吃惊,杨元嗣也吃了一惊。
这槊也太锋利了,他只用了七分力,刺穿人体仿佛刺破了一张薄纸一样,丝毫感觉不出阻碍。
花荣和鲁达刀枪齐举,瞬间杀死了另外两个辽人。
剩下的那个田虎骑兵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鲁达的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人吓的脸色惨白,急忙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不要伤了和气,东西都给你们!”
杨元嗣心中好笑,这家伙估计是将他三人当成了黑吃黑了。
花荣上前给了他一巴掌,怒道:“少啰嗦,进出大营有没有什么凭证?”
那人来不及多想,就从腰间掏出了一块木头腰牌递给了花荣。
鲁达又问道:“有没有什么切口?”
那人道:“这个却不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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