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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玉翻来覆去将佛珠串瞧了好久,珍重地捂在胸口,连除夕都不让碰,拽了拽景砚的袖子。
景砚偏过头,问他:“怎么了?”
乔玉有些害羞,脸颊原来是雪白的,现在却红的要命,像是个盛多了红豆沙馅的糯米团子,白里透着遮掩不住的红,磕磕绊绊道:“我,我也有礼物,不,是压岁钱要送给殿下。”
他心里总是盼望着过年,不仅因为过年有好吃的好玩的,还有长辈们送给他的礼物,乔玉都分门别类地收在自己的小橱柜里,每一样都记得清清楚楚。
在未加冠成家之前,都还算是孩子,都该拿压岁钱的。
可是从前在东宫,太子被要求端重成熟,从未拿过压岁钱,他其实也才不过十多岁的年纪。
乔玉想要送景砚压岁钱很久了,可总是没有机会。
除夕那夜,太子不回东宫,要陪着元德帝陈皇后守岁,接下来的三天都接受朝臣跪拜和祭祀诸事。
再回东宫的时候,年早就过去了,还送什么红包?
而今年不一样了,只有他和太子,乔玉想好了,要送给景砚一个特别珍贵的礼物。
他拥有的,最珍贵的物什。
那还是小年过后的事了,阖宫上下都忙碌了起来,乔玉偷偷撕了几张佛经的封面,翻了个面,将雪白的那一面染成了大红色,再裁成合适的大小,拼成了一个红包,和景砚送给他的那个相比,就简陋多了。
乔玉爬了起来,从小橱柜里翻出一个红包,往景砚眼前一递,很舍不得似的,“殿下要好好珍惜,这是我最好的东西了。”
再送给最好的你。
他是个小孩子,爱穿颜色鲜亮的衣服,爱漂亮爱热闹,却也知道珍重别人的心意,再回报过来。
景砚抬眼望着他,承诺道:“我一定会的。”
可直到真的拆开来,他也没想到会是祖母留给乔玉的那块玉佩。
那确实是乔玉最珍惜的东西,从不离身,晚上睡着了会无意识地摸胸前的玉佩。
有一会他生病了,景砚怕玉佩硌得他难受,将玉佩摘了下来,乔玉睡着的时候没摸着,半夜哭着醒过来,赤脚绕着屋子转了小半圈,后来景砚赶来了,将玉佩还给了他,乔玉还是没忍住,哭哭啼啼地难受到了天亮。
乔玉以为景砚不喜欢,因为这块玉瞧起来着实普通了些,着急地解释道:“看起来是不怎么样,可这个是祖母在我出生时,向菩萨求的。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差点没养活,后来戴上玉佩也好了,他们都说是菩萨保佑。
再后来,再后来,我们一家人去上香,我不愿意拜菩萨,一个人偷偷去玩,不小心将玉佩跌下去,摔碎了一小块,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偷偷难过,才碰巧在杏花林里遇见了主持,才逃过一劫。”
乔玉很少有这么认真的时候,他踮着脚,努力想将自己显得高大可信,声音很轻,“它保佑我平安长到这么大,希望它往后的日子,也能这么保佑殿下,平平安安。”
那块玉佩似乎很沉,重到景砚几乎拿不动,手掌都有些微的颤抖。
景砚忽的笑了,单手将乔玉拽到了怀里,贴着他的耳垂道:“我知道,我知道小玉的心意。
可我已经年纪很大了,不必要菩萨保佑,你送我的礼物,我只盼着,能在日后继续护佑你平安,小玉会满足我的心愿的,对不对?”
他的话音刚落,就把红绳系回了乔玉的脖子上,轻轻地摩擦着玉佩的表面,圆润而光滑。
乔玉呆愣愣,心里想,阿慈也太会说话了吧,他这么会讲话,自己都没办法了。
他只好讲着自己的真心话,“我是很认真的,不想和姨母在一起,我不要她,我只要殿下,和阿慈在一起。”
景砚也很认真地点了头,摸着乔玉柔软的长发,问道:“小玉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乔玉的眼眸里盛满了光,他许下一个心愿。
他想:“请让我长大,长大到足够保护所有在乎的人,请让我永远永远,永远永远,和阿慈在一起。”
乔玉用了许多许多个永远,仿佛这样菩萨就会听到他的愿望,明白他的真心,替他实现这个心愿。
没多一会,爆竹声再次响起,又是新的一天,又是新的一年。
今天,明天,后天。
今年,明年,后年。
这是乔玉同景砚过的第四个除夕。
之后的六年里,他们日日相伴,未曾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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