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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光发愁了,“要照这么说,父子与驴一起走,有人嘲笑,父亲坐驴身上,有人指点不妥,而儿子坐驴身上,又有人指点不对,父子两个人坐驴身上,更加的不妥,是呀,那该怎么办?神医霍冷血,那对父子接下来,是如何走剩下的路的?”
老光顶抢了霍冷血话前头,他说:“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父子两个人一合计,干脆将那头驴给扛了起来,这下,看你们还说我们残忍吗,还说儿不孝,父不仁吗!”
“两个人,将一头驴给扛了起来?”
白小光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就是捧腹大笑,“哈哈哈哈,这一对奇葩父子,还能扛着驴走,哈哈……”
墓宫里一共十个人,只有白小光一个人在笑,而且都快笑抽风的那种,笑了半天,他不禁问:“这么搞笑,你们为什么不笑?”
老光顶说:“多么俗套绝顶的小故事,有什么好笑的,这个小故事最后,就是父子二人体力快不支,而被扛着的驴也不是很好受,不停的折腾,终于,在路过一座小桥的时候,驴折腾,父子没能抓住,驴掉了河里,赶巧,河水上涨,把驴冲走,不知去向。”
白小光听完,有所心得,他说:“这个小故事不错,能教给人一些道理。”
“你学到了什么道理?”
老光顶无意问了句。
白小光说:“出门,要戴上耳机,不要听别人的指指点点,不能因为别人的话,而改变了自己的初衷,要用适合自己的方式去做自己的事情。”
“你说的很对,樊敏,纪祥,你们懂了吗?”
霍冷血提醒樊敏和纪祥。
樊敏和纪祥眼神交流了一下,纪祥说:“神医,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要去听阿郎的话,继续我们的初衷去报仇?”
阿郎怔了住,但他没有说话。
纪祥说:“可是,阿郎所说的,确实也是那么一回事,我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还要继续执迷不悟,那就是我的不对了。”
霍冷血说:“樊敏为了爱,去自杀,听着老光顶的话,樊敏太过极端,但是,爱,是心心相印,她自杀,是因为恨,是因为被欺骗,有些人对爱的理解,超越生命,我们无可厚非,就像樊敏,她是一个爱,就爱到底,一旦选择,那就是生命,而当她被欺骗了爱,自然,她的生命,没有了绚丽,她选择自杀,不是不孝,而是可怜,更是可恨,恨的人,就是欺骗她的人,对于欺骗爱的人,我觉得,死不足惜!”
谁都能听出来,霍冷血一口咬定,阿郎是在欺骗大家,更是欺骗樊敏和纪祥。
“神医,你说阿郎是骗子,你可不能信口雌黄,我老光顶是爱主持公道的!”
老光顶比较认死理。
霍冷血眼光突亮,他向阿郎招招手,说:“阿郎,你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腿伤,我倒要看看,你的腿伤到底是什么时候受的,我有灵医术,可以查出来!
来呀,阿郎,你快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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