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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容突然问。
连易延揉着手腕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他低声回答道:“还好。”
“要不尝试着季后赛也上场吧?”
徐家容小心翼翼地提议道,“如果你的手还撑得住的话。”
“不。”
连易延很果断地拒绝道,“即使这次赢了,也不代表我下次会赢,这次我赌上一切才获得了胜利,我没有信心能够保持下去。”
他垂眸看向自己摊开的手掌心:“因为我不知道这双手会变成什么样子。”
徐家容沉默了许久,最终他艰难地开口说道:
“易延,你手伤的事,只有我跟邓经理两个人知道,你为什么不将这件事公之于众呢?”
“公之于众?为什么?”
连易延面色冷硬,“将这件事大肆宣扬一番,好来制造新的话题和噱头是吗?”
“我不想让手伤成为我实力下滑的借口。”
连易延抬眼看他,没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同样的,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在季后赛开始前,连易延趁着假期回了趟老家,他买了机票,从南京飞到重庆,落地出机场后,他直接打车去往墓地。
墓园位于郊区的一片山林之中,大门口立着白色的石门,两侧由高大的石柱支撑构成,连易延穿进门口,沿着小道径直向前走,走到第三个拐角处的时候,他在最右边位置的一块墓地前停了下来。
墓碑前放置着已经枯萎的花束,四周生长着茂密的杂草,站在这里,连易延可以望见不远处的一座亭子,亭外种植着松柏,深青色的松柏矗立在山坡上,挺拔而又笔直。
天空阴沉沉的,细雨飘洒,春末的气候实在反复无常,有时炎热得仿佛已然入夏,有时却又阴冷潮湿好似还停留在寒冷的冬季,就像现在。
今天的天气实在算不上太好,阴雨连绵不断地下了一整天,暗淡的天际有种压迫的沉闷感,天地间所有的风景都好像被蒙上一层薄薄的的阴霾。
因为赛程时间紧张,所以连易延没能在清明时节赶回家来此扫墓,父亲命令他必须抽空回来一趟,母亲也再三叮嘱他,放假空闲的时候就去墓园祭拜一次,算是尽一点孝心。
连易延看着眼前这座冰冷的墓碑,明明知道里面埋葬着的人已经沉睡了有七年之久,他还是觉得一切都像是昨天刚发生的事情。
他蹲下身,伸手摸上墓碑上的刻字,想起自己的奶奶曾经抱着这块墓碑哭得昏天暗地,边哭边用着方言呢喃着听不清的话语,那种悲痛欲绝只要亲眼目睹过就再也无法忘记,看得仿佛旁人的心也会跟着痛起来。
连易延不相信灵魂存在,他也不觉得埋葬在墓碑底下的骨灰盒能够听见什么声音,尽管如此,奶奶还是用自己的方式在跟爷爷说话,说着那些还没来得及全部说出口的话。
这座墓碑下,埋葬着连易延亲爷爷的骨灰。
连易延从小就游离在人群之外,他孤僻的性格和凛冽淡漠的气质是在小时候就形成的,他几乎没有朋友,再加上父母工作忙,他必须得一个人留在家里看家,所以当小区院子里的小朋友都凑在一起玩耍的时候,年幼的连易延却只能站在屋里的窗边,看着空地上他们奔跑嬉戏的身影——他甚至都没跟他们说过话,即使碰了面,那群小孩子也不会跟他打招呼。
但连易延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因为他也不需要跟别人打交道,比起和同龄的孩子们相处,他反而觉得独自待在家里会更自在。
他只是觉得从窗边望出去的天空看上去很狭窄。
再后来,连易延长大了点,上了初中,家里买了新电脑,也是在那个时候,连易延第一次接触到了《终结之刃》,第一次,他开始觉得某种事物很有趣,不仅是游戏本身有趣,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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