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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要打到手都抬不起来为止,我希望跟前辈一起并肩作战的时间能够更长、再长一点,”
洛鸢神色很认真,“我可是很贪得无厌的。”
“陪前辈到最后的人,是我。”
连易延沉默了好一会儿,待他正准备开口时,却突然发现洛鸢没了动静。
他低下视线,看见洛鸢依旧趴在自己的床边,圆圆的脑袋枕在胳膊上,然而洛鸢双眼紧闭,轻微的呼吸声响起,睡得很熟。
在不知不觉之间,洛鸢已经睡着了。
连易延在这样一个潮湿的闷热雨夜里毫无睡意,只是侧身躺着,在黑暗中,静静地注视着趴在自己床边的少年的睡颜。
以及那一只紧紧握住自己右手,并与之相牵的手。
难以想象,即使过去了那么久的时间,在那个潮湿闷热的盛夏季节里,洛鸢留下的那句话依旧像一场永不停歇的雨,淅淅沥沥,落在连易延的心间。
雨水唤醒了久远的记忆,曾经描绘过的未来再度浮现在连易延的眼前,没有明确的形状,却真实得令人心驰神往。
自从下定决心退役的那天起,连易延就一直扼杀着自己对赛场的渴望,他并不是没有重回赛场的勇气,只是有太多因素牵制着他。
连易延原以为他退役会是个对大多数人都好的选择,然而现在看来,他觉得似乎是自己想错了。
既然谁都不知道未来的结果,为什么不放手一搏,为什么不倾尽所有?
怎么会甘心呢。
连易延想,只要拿不到世界冠军,他就永远不会有甘心的那一天。
过去连易延想得很多,但现在他决定什么都不再去想,除了胜利。
因为洛鸢说,要陪他到最后。
无论是作为队友并肩作战,还是站在对立面针锋相对,都是到最后。
连易延蓦然发现,其实到头来,洛鸢一直都想遵守他的诺言。
不管用什么形式。
见连易延久久地不说话,晏铭倒是急了,他不爽地催促连易延道:“你走什么神?”
连易延没理他,他的思绪依然飘得很远,眼前闪过的来来回回都是洛鸢的脸,以及洛鸢的眼睛。
他想,洛鸢的眼睛实在是太过明亮动人了,即使是现在,他仍旧有种被洛鸢注视着的错觉。
正是这种错觉,化为了支撑他走向正确道路的动力。
直到彻底看不见洛鸢,连易延才意识到旁边晏铭的存在,他微微抬眼,眼神犹如闪着寒光的利刃,只需一眼,便叫人不寒而栗。
“我只有一句话。”
连易延声音低沉,他的耐心已经彻底被消磨殆尽,“要么练,要么滚。”
“连易延,你竟然敢喊我滚?!”
晏铭的表情由惊愕转为愤怒,几乎是怒吼着出声。
“我凭什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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