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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古怪的念头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连易延的脑海中。
“没事吧,怎么回事?易延你没烫着吧?”
邓经理被吓了一跳,连忙托起连易延的手背查看,“哎呀,都红了一片了!
要不要紧?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了。”
连易延站起身,很冷静地回答道,“我去洗手间用冷水冲一下就行。”
他独自一人推开了包厢的门,直到走出门外,连易延也依然能够感受到,洛鸢的视线如影随形地跟在他的身后。
连易延拐过走廊的转角,右转走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空无一人,连易延走到镜前,拧开水龙头,清晰的水流声响起在寂静而又封闭的空间里。
如同邓经理所说的那样,他的手背上已经红了一大片,连易延将双手放在水龙头下面,任凭冰冷的水流淌过手背,用冷水冲洗烫伤的地方。
灼伤的疼痛感猛烈汹涌地袭来,连易延面不改色地洗着手,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用力地揉搓着那块被烫红的肌肤。
连易延手上用力,大脑却思绪空空,他听着哗哗的水流声,耳边回放的全是洛鸢刚才在包厢里说过的话。
他说,没谈过恋爱。
以后也不想谈。
其实洛鸢这样回答对连易延来说反而更轻松,不然呢,洛鸢难道要说——你们都不知道吧,我曾经跟连易延谈过恋爱但是我们分手了,还分得很难看。
是的,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这是个只有他俩知晓的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是他们之间最后的心照不宣。
洛鸢只会在自己面前提及强调他的前男友身份,但这并不是因为他对自己有多恋恋不忘,这个身份只是洛鸢拿来逼问连易延,好对连易延进行发难的最方便的一个工具而已。
在外人面前,洛鸢会说,我没谈过恋爱,也对,或许就像连易延希望自己能跟洛鸢不熟一样,洛鸢也希望从来没跟连易延谈过恋爱。
洛鸢不在旁人面前挑明他们过去的关系,这无疑减轻了连易延身上的一个负担,尽管谁都能看出他们之间的不对劲,感受到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幸运的是,旁人几乎不会往那种方面去设想他们的关系。
但连易延并没有感到如释重负的轻松,他现在的心情就像在水龙头下冲洗被烫伤的皮肤,冰冷的凉意和火辣辣的疼痛,其实没有分别。
经过不知道多长时间的冲洗,手背上的疼痛感终于稍微缓和了些许,连易延检查了下被烫到的地方,幸运的是没有起水泡,只是依然有些红肿,但总体而言没什么大碍。
连易延关掉了水龙头,然后双手撑在光滑且冰凉的台面上,默默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面色苍白得有点可怕,在洗手间明亮的灯光照射下简直可以说是惨白,如果现在出去,想必肯定会有人被他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给吓到。
这张不带表情的脸了无生气,用“活死人”
形容也许更为贴切,漠然的,无动于衷的。
连易延知道有很多人怕自己,可能怕的就是自己这种面如死灰的模样,比起有温度的活人,连易延多数时刻更像一个冰冷的死人,能让他产生情绪波动的时刻实在是少之又少。
但其实连易延从来都是一个冷心冷面的人,连易延反而好奇洛鸢为什么能够喜欢上他这种人,他指的是曾经喜欢。
认清他的真面目后,洛鸢果然也不再喜欢他,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他甚至恨透了他,这种恨意相较于之前的喜欢来得更为猛烈真实。
自找的吧,连易延想,他这种人实在是不值得别人喜欢,任何人对他的喜欢最终会反噬到他们自己身上,痛意比爱意更深刻。
当初他让洛鸢及时止损,才是对的。
连易延突然觉得就在这里待着也挺好的,待到他们唱完歌结束,大家就能各回各家,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待着清净,也更舒心。
可长时间待在洗手间里未免也太过奇怪,连易延最后用清水洗了把脸,努力让自己清醒,虽然他觉得自己现在很冷静很清醒,可这种程度的清醒显然还不够面对坐在包厢里的洛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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