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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不说话,连易延又问了他一句。
等了半晌,连易延依然没有等到洛鸢的回答,就在他以为洛鸢不认可自己所说的话的时候,连易延听见了黑夜中响起的轻轻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伴着温热的气息,落在离连易延近在咫尺的地方,连易延没多想就伸出了左手,手掌并未触碰到洛鸢的脸颊,他只是轻轻地、缓慢地,在洛鸢的眼前挥动了一下手。
洛鸢就这样保持侧对着连易延的姿势,他的身子微微弓起,双手交叠抱住枕头,就像抱着件心爱的玩具,紧闭着眼睛,睡着了。
那么想必,自己刚才的那番话,给出的那番回答,洛鸢并没有听见。
心里升起的感觉谈不上是庆幸还是失落,亦或是两者都有,连易延也侧着身体,凭借从窗帘缝隙中透出的月光,静静地注视着洛鸢的脸。
那张脸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毫无疑问是眼角旁的胎记,像是鸢尾花的形状,在此之前连易延从没见过有人能将胎记生得这么好看,如此契合,好像生来它就该待在那个地方,它也确确实实地成为了洛鸢身体的一部分。
睡着的洛鸢脸上透着股符合年纪的天真,他的神情安稳,胸口随着呼吸有规律地起伏。
明明刚才还在说因为怕鬼睡不着,结果这么短的时间内就遁入梦乡,还睡得这么沉。
简直就像个小孩子。
不过在连易延的眼里,洛鸢确实只是个孩子。
十七岁,太过耀眼的年纪,因为年轻,所以无畏,他的未来还很漫长,他的未来还充满着无限奇迹般的可能性,正因如此,连易延才希望他在最闪耀的年纪成为最光芒万丈的存在。
连易延觉得他做得到,不为什么,只因为洛鸢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人。
望着洛鸢沉稳的睡颜,连易延忍不住想,自己的存在原来让他感到这么安心么?
又或者,他只是太累了,毕竟刚刚通宵了好几个夜晚,所以累得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这样或许才是最合理的解释。
此时此刻,连易延似乎终于明白了洛鸢为什么一定要找个人陪着他睡。
因为好像有一个人陪在身边的感觉,真的不算太坏。
不到两个月的休赛期很快接近尾声,不少队伍都陆续开始收假,kae也不例外。
其他的队员们纷纷回到基地,洛鸢与他们也仅限于线上聊过天的关系,不算太熟,因此只是简单寒暄了几句,就各自投入到训练中去。
比起其他队友,洛鸢明显跟连易延更熟,也更亲近。
尽管这种亲近很大程度上不是他们两人主动发起的,连易延要教他东西,那就注定了他们拥有更多的交流机会和相处场合。
只不过在收假的这几天,洛鸢渐渐发现连易延在队内的地位实在是高得无法撼动。
比赛中的地位就不用说了,连易延掌握着绝对的指挥权,即使当他与副指挥辅助的意见发生冲突的时候,所有队友听的也都是连易延的指挥,他们好像绝对信任着连易延,连易延就是他们的大脑,他们需要做的只是完成连易延下达的命令。
洛鸢想,这应该是连易延指挥太完美的缘故,他几乎没见过连易延指挥失误的场景,有这样绝对可靠的指挥,kae的运营顺风顺水,赢比赛似乎也变成了一件轻松的事。
赢比赛很轻松很没悬念,以前的洛鸢从未这样想过,尽管他相信自己的实力最终可以赢下比赛,但那也绝不是件易事。
因为赢游戏,不单单只是一个人的事。
以前在排位里,洛鸢更多相信的是自己的实力,因为排位局的队友千变万化,他更像位孤军作战的将士,独自在沙场驰骋,浴血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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