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洛鸢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没有视角上的阻拦,就这么活生生地出现自己眼前,不是一场梦境。
比起意外,连易延第一时间感受到的反而是尘埃落定般的心安感。
是天意,还是巧合?仿佛是一种冥冥注定,在连易延最不想跟洛鸢见面的时候,他总能碰见洛鸢。
现在洛鸢真的出现在他面前了,他也不意外,反正是场毫无意义的见面,他不必放在心上,也不必有什么情绪波动。
连易延只想速战速决,就像曾经他那么多次干脆利落地赢下比赛那样,快速地结束掉这场见面。
他知道洛鸢肯定有话对自己说,因为洛鸢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放过他,单单一次沉默的见面并不能满足洛鸢想要报复自己的心理。
这次他又要对自己说些什么?又有些什么难听的话在等着自己?连易延默然地等待洛鸢开口,时间缓慢地流逝,从几秒钟到几分钟,连易延等了又等,却始终没有等到洛鸢的台词。
原来他也无话可说?连易延感到一身轻松,这说明洛鸢总算没那么在意自己,这证明洛鸢终于开始拿自己当陌生人看待,他们之间的一切终归可以画上句号,有个了结。
连易延觉得没有比这更好的结局。
所以这次就算连易延想离开,恐怕洛鸢也不会像上次那样拦着他不让他走,陌生人就该有陌生人的样子,就该有基本的体面与尊重。
连易延抬眼望向洛鸢,却见洛鸢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视线一刻都不曾离开过。
他盯得如此专注,连易延甚至要以为自己的脸上沾有什么东西。
连易延亲眼看着洛鸢的目光从脸移到领口处露出的皮肤,又从领口往上移回到脸,他的目光是清澈的,但清澈中隐藏着看不见的情绪,连易延读不懂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有话想对自己说。
“你瘦了。”
洛鸢说,“瘦了好多。”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连易延觉得地面似乎开始震动,震得他站不稳,震得他的心脏停拍一秒。
他觉得自己听错了,如果他没有听错,那么就是洛鸢说错了。
可这终究不是写好的台词,洛鸢需要去背宣传片的台词,但站在连易延面前,他压根不需要去背什么台词,甚至,这是他在经过长久的沉默与思考过后说出的第一句话,这实在是没有什么说错的可能性。
连易延竟然觉得很荒谬,他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几秒,仿佛又回归到了与世界冠军失之交臂的那一刻,那一刻他坐在电脑屏幕前,也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能去思考,什么都无法去感知,他站在这里,灵魂却似乎飘得很远,只因为洛鸢的一句话。
洛鸢盯着连易延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苍白瘦削的脸颊重重地凹陷下去,他的眼睛下方一圈乌青,有着明显的黑眼圈。
洛鸢看到了,早在连易延抽完烟扔掉烟头之前,他就在连易延身上看到了那股浓浓的疲惫和沉重感。
连易延很少有累的时候,或者说,他很少会把自己的累表现出来,在所有人眼里,连易延是无坚不摧的,是屹立不倒的,其他的人都可以喊累,唯独连易延不行。
洛鸢曾经也觉得连易延不会累,因为连易延是没心也没感情的,比起人,他更像一台机器,机器不会累,机器只是需要定期的护理和维修。
但他也曾站在离连易延最近的地方,甚至跟他住在同一个房间,比起其他那些人,他对连易延的了解还是更多,可也就仅限多那么一点点。
连易延不是不会累,只是真正能够让他费心费神的事物太少,没错,是事物,而不是人。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连易延会露出这副模样,还是为了kae。
想也知道,kae最近的四连败已经成为圈内热议的话题,如果再输下去,kae就连季后赛都进不去,现在的kae已然在季后赛的边缘岌岌可危。
面对连续的失利,最焦头烂额的人无疑是连易延,估计这段时间以来,连易延都没睡过几天好觉,他研究战术,他复盘,他督促队员训练,他比谁都希望kae进季后赛。
你知道囚子吗?囚子里的女人,碰不得。大年初四,我走亲戚,竟在囚子里见到了表姐...
梅青酒死后重生回到物资匮乏的七零年代,这时候缺衣少食,糙米粥都吃了这顿没下顿。就在她以为这辈子会被饿死的时候发现,她居然随身携带生态农庄,里头鸡鸭鱼肉应有尽有…这还不算,她还发现上辈子的大佬们是她弟弟。医学界的泰斗是她大弟!科研领域的大佬是她二弟!!知名地产大亨,就是送姐姐两栋高级公寓楼做嫁妆的那位是她三弟...
我叫高阳,是一名黑车司机,坐我车的不仅有活人,也有死人,甚至...
纳米机器人在血管中奔腾。钢铁身躯在风中伫立。死亡随着他的目光游曳,几名皮肤溃烂的变异人,嘶吼咆哮,不敢上前。我叫周岩,让我将你们这群垃圾人道毁灭!这是机械战神在末日里踽踽独行的故事。...
屌丝何春天十年来各种殷勤,也没换来女神的备胎这一角色,女神居然主动约自己去吃西餐,他不是备胎,充其量是个千斤顶,人家换备胎的时候才能想起他。更奇葩的是出门掉下水道里重生,女皇,公主,世家小姐,各路女汉子统统爱上他,他立志成为大国土豪,看他如何在艰险中步步为营,赢得芳心。...
他是世界足坛最具争议性的球员!史上最厉害的射手!他桀骜不驯,他张扬霸气,他永不屈服!是真正的斗士!!他是球队的灵魂!他能进球!进很多球!他是球王!对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