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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之挑了眉,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道:“我恰好记得那场讲座,也……刚好记得你。
恕我直言,我以为你是去打发时间混学分的,一点儿也看不出你在惊喜。”
顾晏:“……”
不过,由于燕大教授半开玩笑似的打岔,顾晏因为回忆而无意识蹙起的眉心松了开来,表情有些无奈。
燕绥之抬了抬下巴:“继续,你面无表情,其实特别惊喜,然后?”
有那么一瞬间,顾晏似乎想刻薄一下或是做点什么去堵某人的嘴,但是他最终还是继续说下去,“我当时以为自己碰到了一个理念完全重合的人,而在那之前我刚好对你有一些认知,所以我很高兴。
但后来,再想起这段话的时候,我发现你其实刚好避开了其中的矛盾。”
因为燕绥之说的是给那些年轻学生的建议,事实上依然没有真正回答那个女生的问题,更没有谈过自己的想法。
燕绥之想了想,道:“那个问题其实非常难,有的人从最初就避免回答,避免自寻烦恼,有的人几十年都纠缠在其中,也没能有什么答案。
而在你们那个年纪,我所说的话,很容易成为某种引导。
我给出的答案,很可能成为你们今后数十年的思维限制。”
“嗯。”
顾晏点了点头。
这种考虑他当然知道,即便燕绥之不说他也知道。
但那时候的他没有往这方面想,只下意识地觉得燕绥之的话给了他触动。
直到他碰到了那桩旧案。
那个嫌疑人是一家曾经很有名的医院的副院长,牵扯进了一桩医疗命案里。
说起来那时候的情况跟这次的摇头翁案有一点像,嫌疑人的态度惹人厌恶,大众舆论也几乎是一边倒。
不过燕绥之当初的辩护也证明了,控方的证据确实存在着漏洞。
如果所有人的经验直觉包括已有的证据指向,甚至嫌疑人的反应都能表明他真的有罪,最令人痛快的方式就是让他应罪伏诛,但偏偏还能找到一些缺漏。
该怎么办?
在最初接触到那个旧案的时候,让顾晏态度转变并陷入沉默的其实不是单纯的理念不合。
而是他自己固有理念内部的矛盾和冲突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军人父母遗留给他的品格是最为朴素纯粹的道德观和正义观,如果按照这个,他希望那个嫌疑人毫无转圜余地,结结实实被扔进大牢。
但法官外祖父言传身教的法庭公正,让他又万分在意证据链的完美无缺。
还有绝不能丢弃的无罪推定。
……
“那段时间,与其说是在做旧案分析,不如说……我是在不断假设论证,如果我接到了那个案子,我会不会跟你做一样的选择,而那个选择能够说服我自己,贴合我所有的固有理念。”
顾晏道。
事实上,那段时间他耗费了巨大精力,最终做出来的分析几乎已经能够说服自己了,甚至在分析那个案件的过程中,他本身也已经有了前所未有的磨砺变化。
结果,在收尾阶段刚好碰到了燕绥之的那场生日酒会。
他问燕绥之那个问题,其实只是想再确认一遍。
可是燕绥之却说,他压根不会去想什么初衷问题。
“我那时候刚好陷在瓶颈里,或者说……有点钻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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