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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弋说:“你不是一次了,你总是这样。”
严柘道:“那你要我怎么做,你说行吗,我改。”
解弋说:“你才不会改。”
这句话,上一次分手时,解弋说过。
你不会改。
——它时常在严柘耳边响起。
每当他想到,他也许永远失去了解弋,它就会如同魔咒一样回响。
严柘一瞬间应激了,他说:“你要怎么样。”
解弋还没有意识到,说:“我没有要怎么样,我就只是生气,我觉得你这样不对。”
严柘说:“我不对,我认错了,我说我一定会改,你还要怎么样?”
解弋能拿他怎么样?显然不能。
解弋忽然发现了什么,他不可思议地说:“你在和我吵架吗?做错事的是你,你凭什么和我吵架?”
严柘道:“我错了,我已经认错了,是你还在指责我。”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心情都很糟糕。
“我知道了,”
解弋狐疑道,“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你不敢对我说,又来找茬气我?”
“?”
严柘道,“我每天和你在一起,我能做什么?”
那倒也是。
解弋很茫然。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吵起了架。
他几乎没和别人吵过架,很讨厌吵架这件事。
小时候他还没出国,高老师和解一舟经常吵架,两个人吵得很凶,但每次吵完就干净利落地走了,只有解弋的世界在崩塌。
解弋感觉自己又要焦虑起来,他说:“你不要说了,我要走了。”
严柘一怔。
解弋说完就起身,到房间里去收拾东西。
严柘蒙了,忙进去阻止他,说:“我刚才说话太冲动了,是我不对。
宝宝,你干什么?你别这样。”
解弋胸闷得很,说:“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北京去,我已经一周没有上班了,我得上班了。”
严柘听他说话的语气变得很轻柔,以为气氛缓和了下来,解弋收东西只是在吓唬他。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
严柘说,“我们已经有实质性婚姻了,你还说走就走吗。”
解弋说:“那又怎么了,别说我是男生,我就是女生,我也没有任何损失,现在又不是清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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