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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可以学,也知道将合适的人安排在合适的位置上。”
韦淳眼神坚定地答道,“在四海行会中教授学生的两三年时间,和在拂菻国出使的三年,足够让我学会待人接物的本事。
至于处理政务的能力,在太学之中也是学,在官员任上还是学,反而是后者更能敦促人前进。”
&esp;&esp;“说句实话,我知道自己不是太子麾下最聪明的人,真定念完三本书的时间我只能读完一本,所以我很清楚,我若是按部就班地走下去,那些如今就读于太学的人,或许在两年之后就会取代我的位置。
可我既然已经为了自己的前途争取了一次,又怎么甘心自此泯然众人!”
&esp;&esp;她想去一个能让她不断磨炼自己的位置。
&esp;&esp;太子出行的马车车厢宽敞,韦淳说到这情绪激动之处,便直接在桌案之前俯身叩首,“若是太子殿下觉得我此举是眼高手低,妄言大话,我也敢立下军令状。
如有办事无度,臣甘愿领罚……”
&esp;&esp;“行了!”
&esp;&esp;武清月一把握住了韦淳的前臂,将她托了起来,“领不领罚的随后再说,哪有你这样将婚事说得像任职一样的。”
&esp;&esp;“那您……您这是同意了?”
韦淳眨了眨眼睛。
&esp;&esp;太子殿下不仅没有因为她这一通僭越的言论,对她做出斥责,反而是以欣赏而宽和的眼光将她扶起来,已能说明她的态度了。
&esp;&esp;“其实你若是想要破格提拔,以你此前的履历,也不是不能……”
&esp;&esp;“不。”
韦淳打断了她的话,摇了摇头,“我先前已说了,我不想让您难办。
我有这样的胆量说出这样的话,是相信自己在重压之下能够化解麻烦,但不能让您不按规矩办事。”
&esp;&esp;天下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那位以女子身份登基的皇帝,也就有同样多的眼睛在看着太子殿下。
&esp;&esp;她们执掌大权,却也必须稳健地往前走出每一步。
&esp;&esp;太子殿下已经用四海行会给她做了
&esp;&esp;“难怪顾不上来迎接,发现金矿实在是大消息……”
&esp;&esp;韦淳紧跟上了武清月的脚步,匆匆朝着动静最大的方向赶去。
&esp;&esp;这座位处桐柏的矿产基地,满打满算距离成立,也才只有一年的时间而已,无论是人力还是驻守在此的兵力都还没有配备到位。
&esp;&esp;既是一边有要务在忙,另一边的迎接自然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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