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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和你说不要私自停药吗。”
徐知竞难得表现得回避。
夏理不知是意外还是不满地愣了愣,到底还是照做,拉开抽屉取了个透明的药盒出来。
徐知竞大抵分不清伏硫西汀和维生素片。
一样都是细小的药片,只是颜色和形状略有不同。
他见夏理放了一片进嘴里,没有喝水就往下咽,尝试了几回才好不容易咽下去。
徐知竞盯着夏理上下移动的喉结,在对方结束以后奖励般送去一个温柔的亲吻。
或许是为了表示自己受之无愧,夏理稍稍张开嘴,吐出一小点舌头展示给徐知竞看。
嫣红湿润的舌尖因紧张而抵着下唇细碎地轻颤,夏理的睫毛随之扑簌簌地抖,衬着眼波,漂亮得摄人心魄。
徐知竞几乎不受控地倾身,衔住那点舌尖不断深吻,肆意地汲取与放纵,贴着夏理的唇瓣,无可抑制地发出喟叹。
爱要圣洁隽永,欲望却被允许以污秽、沉沦等词汇做前缀。
徐知竞揽着夏理肆无忌惮地掠夺,剥离湿透的衬衣,换他温热的手掌爬遍夏理的腰肢。
他低声絮语,含着郁热在夏理耳畔说些限时的情话。
夏理不知有没有听见,一双眼睛半睁半阖,说不清是春情骀荡,还是意乱情迷。
“徐知竞……”
“我在。”
徐知竞捉住了夏理的手,轻而易举让它们交握在一起。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夏理在喘息间含糊地问出了声。
徐知竞无所谓地笑笑,“讨厌我?”
该说他实在是摸透了夏理的心,就这样直白地说出了对方没能说出口的话。
可事实上,就连夏理自己都不能确定,如果他真的开口,从喉咙里蹦出来的又会是哪几个字的发音。
——爱与恨是否一体?
夏理不明白。
为什么在想到恨的同时,也会想到他或许正爱着徐知竞。
“好舒服,”
夏理混乱地回答,“喜欢你。”
在这种时刻骗人不需要积蓄勇气,因而夏理心安理得地对徐知竞说谎。
屋顶的吊灯将玻璃窗上的雨珠映得璨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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