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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倾鸢双手情难自控地抓着顾璟柔软的发丝,眼尾皆是情欲,背上又麻又烫,四肢百骸处处酥麻不已,无孔不入,身下的春水流淌不绝,越舔越湿。
可偏生,顾璟却视那那汪春水为玉液琼浆般,一口接着一口饮下。
无数的快意袭来,她双眸上翻,大脑宛如被雷给劈中,一片空白,只感觉身下忽然泄出一池淙淙春水,舒爽得浑身都在发颤。
感受到身下人欢愉,顾璟才直起身子欣赏眼前这一幕绝景。
倾鸢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合,不住娇喘着,裸露的肌肤皆染上淡淡的粉色,凌乱的青丝散落在地,与她肌肤的白形成鲜明的对比,宛如是来自那从林间勾人心魄的妖精。
此刻,他或是已然疯魔,才会在这青天白日里头,与头一次见面的女孩儿在这马车上,做出这样近乎违背伦理的事,或是从第一眼见到她的那瞬起,他便已堕入情欲的沼泽中,无法自拔。
看着顾璟炽热如火的眼神,倾鸢双颊一烧,花穴又隐隐淌出些春水,甚至比方才更加空虚了。
顾璟一把扯开袍子,那粗长青筋盘根交错的肉茎就抵在她的花穴前,他握住那孽根在她滑腻湿润的肉缝中上下揉弄蹭着,那巨兽的头颅沾染上她的春水,只待出鞘。
他眉眼皆是不可言说的欲念,劲瘦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让人不禁注目。
顾璟在花穴口不停磨蹭,倾鸢早已按捺不住,不住扭动着身躯,娇吟着。
“你你快进来——”
她呜咽两声,似是十分难受,“别磨我了”
顾璟哪能受得了她这一激,后腰一挺,那欲根便逐渐没入在她的花穴中。
花瓣层层叠叠被撑开,他只觉自己的肉茎被温暖的花苞给围了起来,软嫩的肉壁在紧紧揉蹭着他的孽根,仅仅只是入了半寸,他便已舒爽得不行,耳根也渐渐发红。
很快,他的肉茎便触碰到一堵阻挡他的墙壁,饶是他再不知情事,便也知那是女孩儿最珍贵的守宫膜,只有在大婚之夜才能让丈夫给破开。
察觉他动作停顿,倾鸢娇哼一声,嗓音委屈极了。
“你动一动呀——”
顾璟眸中满是黯色,太阳穴一阵跳动,咬牙破开那层极薄的壁膜,有些艰难生涩地前进。
“呜好丶好疼啊——”
倾鸢眼角含泪,只觉自己好似那离了水的鱼般,疼的几欲窒息。
花穴处宛如被人用刀生生将她劈开两半,顿疼麻木,好似被人用力撕裂开来。
顾璟同样亦不好受,他俯下身子细细亲吻着她的唇,吸吮着她的舌。
待她稍微适应后,哑着声问,“告知我你的闺名。”
倾鸢脑袋一阵发麻,下意识便回,“倾,倾鸢。”
他额间漫出些细汗,又亲了她一会儿。
“鸢鸢乖,放松些,放松些就不疼了。”
那花穴中被层层花瓣一层层包裹,异常紧致。
此时被一点点撑开,倾鸢因疼痛而不断下意识缩紧穴道,唇齿难受地呜咽,穴中嫩肉颤抖着,企图将那粗大的巨物挤出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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