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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信原俯身下去,在微微肿起的艳红唇瓣上轻咬了一下,
“乖,别乱动。”
梅望舒细微挣扎的动作停下,头疼,“到底是谁在乱动。”
“是我,”
洛信原的声音里带了笑,“是我乱动。”
明亮的月色映亮出榻上男人幽亮的眸子,神色虽然餍足,却带出些更危险的气息,仿佛猛兽在夜里冲破了囚笼。
“真的不怕我的坏?”
他低头亲昵地亲了亲,“我怎么坏也不会吓到你?”
梅望舒抿起了唇,衾被遮掩着身体,吃力地要起身。
“今天够了。”
她喘息着,“你再坏也不会吓到我,但你累着我了。
一只手也能这么折腾……”
洛信原用受伤的左臂做出拦阻的姿势。
梅望舒揽衾起身的动作停在半空,盯着不老实的那只伤臂,蹙眉道,“信原。”
洛信原掀开了她遮挡在身上的薄衾,雪白的肌肤袒露在月光下。
没有受伤的右手在红木盒子里摸了半晌,从满盒子层层叠叠的华丽首饰的最下方,摸出一根黑色的牛筋皮绳。
在梅望舒吃惊的眼神里,把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拉起握住,用黑色皮绳一圈圈地捆起。
洛信原亲昵地低头亲了亲因为吃惊而微微张开的嫣红唇瓣,“这点哪里够。”
“除了想伸手摸一摸你的头发……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想对雪卿做很久了。”
尖尖的犬齿轻咬着细致泛红的柔嫩耳垂,在她耳边低而沙哑地道,“你不怕就好。
其实……我真的很坏的。”
火热躯体带着极度危险的气息,压了下去。
————
初更时分,西阁下的大铜铃响了。
有人求见。
清越悠长的铜铃声,惊醒了殿室里陷入春情迷乱的人。
软榻摇晃着,化身猛兽的男人只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注意力便又重新拉回室内,压根没有理睬。
求见的铜铃声却锲而不舍地响了足足半刻钟。
梅望舒吃力地睁开了湿漉漉的眸子,望向窗外暗下的天幕。
牡丹玉簪早不知落到哪里去了,乌发散乱地垂落下来,几缕汗湿的乌发贴在脸颊侧边。
“有人求见。”
她细微地挣扎起来,“或许是……是政事堂那边有结果了……啊………”
“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旁的事。”
洛信原舔咬着细嫩的脖颈肌肤,在耳畔低声私语,“看来确实受得住,还能承受更多。
下次试试更厉害的——”
梅望舒踢了他一脚。
“拉铜铃,让人上来禀事。”
洛信原趴在她身上,深深吸气,动作停了下来,翻身坐起。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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