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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用那些烟头烫自己的时候他真的没感觉到疼,他只是觉得有种无端的,莫名的爽感从心底慢慢涌出,能够极大程度上地抚平他内心的不安和暴躁,直到痛觉通过神经传递到大脑,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才会把烟头从手腕上拿开,看着自己崭新的血痕怔愣好久,似乎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时骨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人,这样自我伤害的行为就如同一汪缓缓流淌的清水,既能抚平他内心的伤疼,却也让人无法忽视底部潜藏的,蕴含着巨大危险的暗流,对他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沾着碘酒的棉签被摁在了时骨的手腕上,力道有点大,痛的时骨龇牙咧嘴,那张漂亮的脸上难得有了几分出格的表情。
“闻教授,你轻一点,嘶——”
时骨痛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闻寒洲手上的动作连半分也没轻,甚至加重了几分力道,时骨白皙的手腕上沾染了碘酒的深黄色,他实在受不了了,被逼出一点生理性泪水,抬起另外一只手,握住了闻寒洲的手腕。
闻寒洲给他上药的动作停住了。
时骨的手很白,手指又细又长,他的骨架并不大,比闻寒洲的手小了一圈,还有着鲜明的肤色差,时骨握着他的手腕,“闻教授,同样的话也适用于你,因为我真的很痛,轻一点,别让我说第二遍。”
闻寒洲面无表情地盯着时骨,那双泛着绿意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仿佛一头盯着自己猎物的恶狼,下一刻就要咬断时骨的脖颈,直取时骨的性命。
“用烟头烫这些伤疤的时候没想过痛么?”
闻寒洲又问了一遍,“时骨,我本来以为,你学心理学,应该是懂得如何自救的,如何给自己找一种疏解方式的,现在看来,你好像并不懂如何自救。”
不知是不是时骨的错觉,他感觉到闻寒洲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继续转动手上的棉签,力道轻了不少,继续帮时骨清理伤口。
房间内很安静,只开了一盏会客厅里的灯,两人皆是有片刻没有开口讲话,闻寒洲的力道很轻,让时骨只感受到一点微妙的痛意,却在他的可承受范围以内,甚至这样的痛感会让时骨随时保持在清醒之中,不至于在这样微妙的,温暖的氛围中昏昏欲睡过去。
良久,时骨率先开口,他的声音很轻:“我学心理学,是因为我妈叫我学的,她觉得这个专业比较有前途,我也拗不过她,就这样顺着她的意思来留学了。”
留学是时殊婷叫他来的,心理学这个专业也是时殊婷叫他学的,时骨完全没有任何一点对于自己前途和专业的掌控,全部都叫他强势的母亲拿捏在手里,没有任何自主选择的余地。
“那也起码要用你学到的专业知识来拯救你自己。”
闻寒洲头也不抬,继续帮他用碘酒涂伤口,“而不是遇到什么事就自我伤害,不管什么事,都要把自己的身体放在第一位,自我伤害的行为是不对的。”
“行了。”
时骨服气于闻寒洲的话:“知道闻教授是心理医生了,没必要在哪里都教育我,我都发烧了,你就心疼心疼我吧。”
“你这是手腕上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
闻寒洲简单地把他的伤口清理完,“这附近或许还有开着的医院,你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带你去医院再把你的伤口给清理一遍,免得更进一步感染。”
时骨单手撑着下巴,看着闻寒洲线条流畅,轮廓清晰的俊脸,“闻教授,你最近有点不对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关心我了?这不是你的行为作风吧?”
他印象里的闻寒洲不是这样的,以前的闻寒洲可是不会管自己的死活,哪怕他死在自己面前,闻寒洲都只会矜贵地站在他面前,然后拿出手机,拨通报警和急救电话,看着时骨在自己面前咽气。
闻寒洲抬起眼皮,凉凉地扫了一眼时骨的脸。
时骨吐了吐舌头,心说我说的是实话,这样看我也没什么用,本来就是这么回事,闻寒洲对他的态度实在太好,好到有点让他受宠若惊了。
天色已晚,折腾了一天,时骨有些困了,半窝半靠在沙发里昏昏欲睡,闻寒洲坐在他身旁,查了一个附近医院的地址,“这家医院晚上十二点钟才关门,现在从沙发上起来,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去清理伤口。”
时骨有点困了,听到闻寒洲这么说,指着自己,“现在?”
“就现在。”
闻寒洲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清理完伤口后去打退烧针,这样你的病情大概会好一些。”
“可是我不想动。”
时骨裹紧了衣领,“外面好冷,我不想动弹,只想在酒店里待着。”
闻寒洲把他时骨手中蠢蠢欲动拿着的烟盒和打火机夺下来,再次重复一遍:“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时骨还是那样倔强,直接摊在沙发上,半闭上眼,一字一顿:“我不去。”
因为他的眼睛半闭着,所以看不到闻寒洲在做什么,只能看到他站起身,在他附近踱步片刻,最终停在了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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