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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白竹是来真的,夜渊这会是真怂了,也怪自己听见她要找男人,就急得分寸大乱。
眼下只要白竹能消气,让他跪了都行。
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沙哑,男人如刀锋般的眉,紧紧的蹙着。
带着毫不掩饰的卑微与祈求,“别去,好吗?”
夜渊这样的低姿态,让白竹的心竟然微微一疼,泛着尖锐,如利刺插在心间。
不过,性格上的固执与蛮横始终占了上风,“放开,我干什么,要你管吗?”
夜渊低着头,掩下了黑眸里的所有情绪,那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且沙哑,却无法让人忽视那抹无助与彷徨,很难想象这种情绪为夜渊这种强势的男人所有。
“我求你,别去?”
夜渊手上的力道很重很重,仿佛生命垂危之人,紧紧的抓住了救赎自己的一线生机,“我错了,对不起,我不应该吼你。”
终究是自己太急切了啊!
现在的白竹没有心,没有爱魄,可以说她间接的没有了一个人最完整的情感。
这样的她,又如何能够感受爱情呢?如何感受得到自己的心意呢?这一切,终究不是她的错啊!
见夜渊如此低姿态,这一刻,白竹的心稍稍软了几分。
不过是拌嘴而已,没有必要真伤了彼此的友情。
白竹无声的叹了口气,也不打算继续生夜渊的气。
然而,夜渊的一句话再次让她炸毛,“不过,我说的没有错,你的男人只能是我。
生生世世,夜渊要定了你。
除了我之外,你不会再有任何男人,因为我不允许。”
嘶的一声,白竹狠狠的吸了口气。
刚刚才消退的怒火轰的一声冲天燃起。
本来看着这个男人服软的态度,白竹已经不打算生他的气。
但是,感情他还是这么霸道,这么强势。
凭什么自己的私生活要被他干预,凭什么他这么自负?难道自己就找不到男人了,非他不可了?
现在的白竹根本无法体会一个爱她胜过生命的男人的心,直到很久之后,她才明白,夜渊究竟凭的是什么?
那个男人凭的不过一腔暖热,凭的不过侵入灵魂的执念,凭的不过他对自己至死不渝,皇天后土永不离弃的爱!
所以,他强势着,霸道着。
然而,过了那么那么久,自己才懂得,其实那时的夜渊是多么的惶恐,多么的不安,多么的卑微!
若非真的自信,怎么如此?正是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才迫切的想要抓住啊!
白竹狠狠的瞪了夜渊一眼,猛地甩开他的手,直接向着门外走去。
远远还听见身后的男人气势决然的喊道:“白竹,你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我夜渊的女人!
你逃不掉的,逃不掉的……我要定你了!”
此时,郝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楼梯口的位置,他看着远去的白竹,再看看一身落寞的夜渊,重重的叹了口气,感概的自言自语:“哎,我看难!”
能不难么,王那方面不行啊,也难怪姐要惊慌失措的逃跑了,换做任何女人可能都无法接受吧,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啊!
听说魔界的宝物众多,不知道有没有关于提升男人那方面能力的?看来,有机会得去魔界一趟,不然的话,王这辈子算是毁了!
郝帅暗自下定决心,心想着若是为夜渊寻来这种宝物,他肯定会很感动得热泪盈眶。
越想郝帅小盆友越兴奋,似乎已经看见了夜渊满眼感激的看着自己,激动得无以复加。
为了给他一个惊喜,郝帅不打算说出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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