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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庆幸自己学了针灸,并未太过惊慌。
哑门穴在后颈第一个颈椎下,为督脉、系督脉与阳维脉之会穴,被点中后,倒不是真哑,只是有些晕、恶心得无法说话。
幸而宋衣有分寸,不然这一穴位重拍下去,只怕他要再来晕天黑地。
客船主人家是一对夫妻与一双儿女,听船家说是住在武昌的书香世家,也是北边南下的世家子弟。
说来也巧了,李白曾有诗《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诗里是“烟花三月下扬州”
,如今这家人倒是霜花十月下广陵了。
这家人姓褚,褚夫人一看宋衣弱气女流又带着幼弟流浪江湖,心软答应。
“夫人心善,必有后福。”
宋衣一把少女音更显楚楚可怜,谢安无语地翻着白眼。
褚夫人见谢安半张嘴却没出声,想是猜到了几分,试探性地问宋衣,“令弟可是不能说话?”
宋衣微不可闻地应了声,伸手抚着谢安头顶的百会穴,“阿弟原是好的,可幼年南下时受伤聋了,久而久之也就不会说话了。”
“这倒是可怜,可惜我与夫君要去广陵会友,待新春才回建康。
我那在建康的二弟擅医术,为人热心,说不定能医好令弟。”
褚夫人一脸温柔,眼里又充满对谢安的关切,“不知为何,我一见令弟,就十分喜爱。”
谢安长相虽不如谢尚那般华丽夺目,但眉目自幼就生得俊秀,气质浑然天成地温雅,这几年跟着桓温习武,气质里多了几分洒脱,再加上早熟的沉稳气韵,让人一言难忘。
褚夫人身旁那红豆团子似的小萝莉拽着她的裙裳道:“阿娘,这位小哥哥生得好看,但这位姐姐生得更好看,可是却长得不像。”
团子萝莉被褚夫人轻轻刮了刮鼻头,“蒜子跟歆儿也长得不一样啊,歆儿长得像你阿爹,蒜子长得像你亲舅舅。”
“唔!”
被叫做蒜子的萝莉仰头盯着宋衣看了一会,“不知蒜子长大后能不能有姐姐这么好看?”
褚夫人捏着女儿的小手,“蒜子还小,应当多读诗书陶冶性情,这性情好了,容貌也会更好。”
“可是,蒜子不想背诗,阿兄在读《南华经》,都不跟我玩。”
蒜子眨了眨浓密的睫毛,笑着盯着谢安道,“宋姐姐,我可以跟小哥哥去玩双陆吗?”
宋衣怔了怔,虽然她并不想让谢安离自己太远,但毕竟已经上了这家的船,又看对方是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实在有些不好拒绝,无奈道:“可以啊,但是……”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谢安被小萝莉急切地拉到一边玩耍去了。
褚夫人微红着脸,“我家蒜子太过任性,女郎莫怪。”
宋衣身上尚有伤,强撑笑颜回礼。
没过多久,客船起航离开瓜洲镇,其实瓜洲离广陵就只有一小段水路,傍晚之前就能抵达,宋衣在一旁坐着,姑且就让谢安有几个逍遥时辰罢!
谢安被那小萝莉牵着,虽说是玩双陆,但桌案上放着碗温热的红豆粥,那小萝莉将粥推到他手边,用微如细蚊的声音说了句:“安舅舅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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